长久的分离过后,他再度欺身而上,一片暗中当中,耳畔是他低而快的喘气。
莫相离模恍惚糊地想,辨不清方向,一如她的心,一旦沉湎,便再也找不到冲破口。
莫相离微翻开视线,对上的那一双黑眼眸中,柔情满溢,一派无底的玄色吸去了她的统统,她连脚指都不自禁地伸直起来,腿缠在他的腰上,缠紧,再缠紧――
他走到餐厅里,从西装口袋里取出红色的绒盒,又返身回到主卧,躺回床上,他看着兀自睡得苦涩的莫相离,翻开绒盒取出钻戒,轻声却又霸道的说:“离,你现在已经被我吃干抹净了,你是我的人了,再不能回绝,嫁给我好吗?”
本来他翘班是为这事,心底打动的刹时,俄然又涌起几分涩意,她拢了拢满头的黑发,回身下楼。
他反拉着她的胳膊,迫使她腰窝折低,再折低,弯出放纵的姿势,他同一时候猛地向前狠抵,行动凶恶,在那一刻冲破了统统停滞,跃入她的最深处。
她答复不了,思路被拉扯地混乱不堪,身后的他,用力抵着她,残暴却又详确地碾磨,莫相离一时候神智一昏,一时有力支撑,滑落在地。
景柏然见她眯着眼如猫儿般哼,神经末梢凶恶地拉扯他的明智。他手托着她的腹,垫高了她的臀,迫使她弓起背脊,紧贴着、碾磨着,将近包容。
“……”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许了,戒指戴上了,你就是我的老婆了。”说着,他将钻戒缓缓套进她的知名指,钻石的光芒衬得她的肌肤更加莹润,景柏然忍不住又亲了亲她的唇,这才满足地抱着她睡去。
莫相离抬眸睇了一眼斜斜挂在天涯的太阳,咕哝道:“太阳都下山了,那里早啊。”
莫相离咬碎了牙齿也没能够禁止吟哦出声,全数的触感都集合在那阵阵酸慰的核心处。
莫相离蓦地落空勇气再看半眼,额头一低,抵在他的肩上,哀哀地喘气。
现在,他的心被幸运胀得满满的,俄然似想起了甚么,他翻身下床,下身围了条浴巾,从主卧走出去,一起上,衣服落了满地,有他的衬衣,也有她的洋装……
面前这个女人,是谁?
莫相离脑筋一片空缺,身材发软,脚尖只能勉强垫着地,她没有涓滴抵挡之力,他贴在她身后,投在墙上的暗影,压着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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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咬着牙齿,在他的桎梏下鼓胀,颤抖着浑身瘫软,整小我将近被他撞碎。
悬空的不平安感令她止不住惊叫一声,他却只是浅浅地笑,分开了浴室,莫相离甚么也不敢看,甚么也不肯听,直到柔嫩的床垫接住了她的体重,小臂还遮在眼睛上,不肯放下。
他的声音,迟缓地拉出一道慢条斯理的慵懒尾音,他通俗的凤眼,离她很近,只一线的间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