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裤裆归扒裤裆,男人裤裆,男女长幼,不分长幼,是人都扒得。但女人裤裆是不得随便扒。扒了女人裤裆就不是打趣了,题目性子产生了窜改,由群众内部冲突转化为敌我冲突。
永祥见狗子越扯越远,忙说“狗子,今后这些话少我面前说,我不爱听。只要大丫肯放你过门,你阿谁东西此后喜好让谁看就让谁看?喜好让谁操就让谁操?归正我凡永祥不喜好。”
狗子笑道“永祥,说诚恳话,我还没有玩够哩!真不想一结婚就当爹。”
“你放一百二十个心,不但让你当叔叔。将来,你结了婚,万一阿谁枪拉不开栓,我还能够呼应巨大魁首**号令,支撑亚非拉,帮你日个白胖胖大儿子。谁叫我们是兄弟哩!”狗子对劲说着。
永祥没好气说“那怪谁呀?还不是你自作自受!”
“这个话就对了。”永祥开完笑说“别让人家觉得你那边是根拨火棍子,不派甚么大用处。让我连个当叔叔资格都没有。”
“掏句心窝子话,我觉得我上面阿谁家什算够味了,没想到才过几年,你比我那边还出挑,像我们家山墙上挂藤大丝瓜,连我这个大老爷儿们都恋慕你那处所家什,如同我们民兵排备战练习时用六零迫击炮弹似!……”狗子见永祥脸庞上出现红晕,一向红到耳朵根子,面孔上肉开端板结起来了,忙止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