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管帐这个男人不是一个男人!
“我不要皮?你们要皮?你们家男人裤裆毛,还不是一样给这个狐狸精骚了去了。幸亏我们家那根烧火棍流不出甚么肥水,这叫反动丧失少。你们家那根烧火棍让你们调教好,肥水人家田里流得哗哗,这才叫反动丧失庞大。”大队管帐老婆俄然感觉本身是荣幸,幸亏自家男人那边软不拉几,少作了多少孽,少犯了多少方向线路弊端。
这每天刚擦黑,春儿就坐上了床。她倚床档头,凑着暗淡火油灯纳着鞋底,内心策画哪家女人能够与永祥配对成双。儿子大了该有个女人伴着过夜了。
当天夜里,李家大婶用本身身上裤腰带结束了性命。她为本身说漏嘴妓女身份支出代价。破鞋,村里人还能够容忍,那只是偶尔偷嘴行动。妓女,是不能够容忍,那是每天要靠吃男人身上肉。谁能够包管她不把本身男人给吃了?
“你说!你有甚么苦处!我们家宝儿是不是也和你睡过?你如果不说诚恳话,姐妹们把她裤子扒了游挑河工地去,让全公社人都看看这个**是个甚么东西!”宝儿媳妇捋起袖子,手指着李家大婶鼻子说。
李家大婶往地上一坐,用手死死捂着裤腰哭着说“饶了我吧!我也是苦出身,为了顶债十二岁被人卖到扬州窑子铺里……”
连续几个早晨,永祥睡梦中会梦到这个女人披头披发对天喊冤。打小李家大婶就对他好。常常来凡家走动。每次来都不空动手,总要带点时令生果。她一向要认永祥为干儿子,春儿老是不肯点头应允。说歪枣不能够配裂瓜。
第8节第7节: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