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大婶往地上一坐,用手死死捂着裤腰哭着说“饶了我吧!我也是苦出身,为了顶债十二岁被人卖到扬州窑子铺里……”
大队管帐这个男人不是一个男人!
“你说!你有甚么苦处!我们家宝儿是不是也和你睡过?你如果不说诚恳话,姐妹们把她裤子扒了游挑河工地去,让全公社人都看看这个**是个甚么东西!”宝儿媳妇捋起袖子,手指着李家大婶鼻子说。
永祥内心非常怜悯。一个整天嘴搁别人身上女人,一个见多识广女人,因为一句话引火烧身,把她埋藏了多年出身曝了光。李家大婶死,他以为本身有任务。她要不是为了援救本身,她是不会被人指责污辱。她也不会自寻短见。
怪不得一身狐狸骚,见男人就叉大腿!本来是个烂妓女!臭不要脸!一场严厉政治斗争批斗会,变成了一场男女糊口风格声讨会。
当时永祥不明白,李家大婶人长得清楚标致,每天穿也是格儿真真,娘如何就说人家是歪枣哩?现他明白了,豪情娘是指李家大婶这个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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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皮?你们要皮?你们家男人裤裆毛,还不是一样给这个狐狸精骚了去了。幸亏我们家那根烧火棍流不出甚么肥水,这叫反动丧失少。你们家那根烧火棍让你们调教好,肥水人家田里流得哗哗,这才叫反动丧失庞大。”大队管帐老婆俄然感觉本身是荣幸,幸亏自家男人那边软不拉几,少作了多少孽,少犯了多少方向线路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