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送大丫到院门口时说“大丫,狗子内里做了大官,回家后老想和你做阿谁事,证明贰内心有你,没有被内里花花草草撩上。你就由着他性子,要不然内里花花草草多了,你如何拢得住贰心。”
第8节第7节:稀客
大丫和春儿有一搭没一搭说了一阵话,气也消了一半。见永祥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家,内心惦记取睡床上女儿荷花因而要走。
“王兵,你小子,眼睛挞鸡屎啊?连我都认不出来啦?”永祥欢地迎上前,给了这个甲士胸脯一拳说。这个老同窗甚么都没有变,就是嘴角上多了一层茸茸细毛。个子长高了,肩膀宽了,胸脯厚了,看来军队炊事挺让人上膘。
大丫这一席话,提示了春儿。怨妇恨男一起,迟早会惹出甚么事情来。
“明天就走。要不是我妈抱病,军队首长是不会批假。”王兵感觉永祥现粗鄙得很。糊口真能窜改人。“永祥,我给你写信,如何连个字都不回?我还觉得你死了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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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祥往门槛上一坐,拿过一张白纸谙练地卷了一根烟炮“妈巴子,要死了就好喽!”这是他挑河工地上学会。
送走大丫,春儿坐不住了。她怕大丫常常上门哭哭啼啼,扯扯拉拉,把永祥拖下水。刚结过婚女人像鲜桃通身渗着蜜汁。别说尝过鲜男人日夜记惦着,就是半拉小子也经不住引诱。这个大丫本来内心对永祥就有情分,保不准永祥哪天眼一热裤腰带一松,不知不觉掉进甜水坑闯下大祸都不晓得。地主孙子与反动干部老婆不清不爽,那罪名不齐天也通天,想想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