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丈夫宝贝,本身女人给别男人睡了,这口气是很难咽下去。结婚后,每当床上与沈芳肌肤打仗时,永祥就感到浑身不适合。贰内心深处固然还藏有一个女人,但沈芳确切也是让他动过心女人。为了沈芳,为了本身,他不能便宜了狗子。思前想后,用换来沈芳进厂代价,如何也不能够停歇心中那口窝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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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狗子不甘心,还那边挺着小腹想挣扎。他上前一把扯开狗子裤头,只见裤裆处粘满了麦穗和泥土。
皮肉被扭撕着,疼得狗子哇哇大呼。屁股麦田里速扭动着,锋利麦秸暴露皮肉上留下一道道血口儿,这一下疼上加痛。
报了仇后,永祥感觉还不解心头之恨。
冤有头,债有主,永祥要狗子身上找回本身心机均衡。套狗子头上麻袋,他是临村打麦场上偷来。上面写着“杏花村粮”字眼,目声东击西。让你狗子去查吧,查他个十年八年,永久是个无头案。
热尿把盐熔化,盐水渗进血口儿,浸得狗子钻心疼痛,麦地里转动嚎哭着。
一声不吭永祥拉开本身裤门襟,朝狗子裆里撒了一泡尿。心想:我让你娘拿你这条咸萝卜干子搭粥去吃!
贰内心明白遭仇家暗害了。豪杰不吃面前亏,嘴里骂声当即变成了告饶声。两个膝盖倦缩着护着受伤裤裆,男人身材那里都打得,唯独这里打不得。打碎了,阿谁东西成了玩具安排就不是男人了。
几番下来,狗子放弃了站立起来筹算,嘴里骂道“你他妈是甚么鸟人,有种劈面锣劈面鼓对打!偷机男人不算男人,**头子上是要长杨梅疮!将来生个儿子也是没有屁眼货!”
本身如许做和狗子那样男人另有甚么样辨别?何况受害者是本身儿时好朋友大丫,一个无辜女人。永祥感觉本身此时已经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