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霏内心痛苦,不管谁来敬酒,都是一口喝干。御尊恐怕她喝多了伤身,悄悄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去边上唱歌。阿祖最会来事,起哄道:“哟,我还想跟嫂子多喝几杯呢,但是御少已经心疼了,如何办?”叶巍阴阳怪气地说道:“寿星婆不肯喝,那就寿星公代喝好了。
本来,要判定是否有身另有一个别例,那就是看大阿姨有没有来拜访,可自从那一年海澈死在她怀里,这位大阿姨就再也没有定时过。
常霏顿时目瞪口呆,石化了一分钟后,大哭起来:“你个混蛋,你如何能如许对我?我的一辈子全毁在你手上了……”
贺文泉象看痴人一样看向御尊:“你想孩子想疯了吧?莫非不晓得小霏霏在吃避孕药?”
阔别三年,常霏再次回到旭城,第一件事就是去坟场。水云洁自发没脸见海澈,死活不肯同往,常霏只得作罢。她抱着海帆,回顾旧事,只觉物是人非,造化弄人。
在场十个有九个不信赖,全都捧着肚子大笑,叶巍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问他是否考虑清楚了,御尊点了点头。
贺文泉眨了五六下眼睛,伸出一只手来。可贵御尊主动奉上门来,不狠狠斩一刀,如何对得起党和群众?
果不其然,被他猜中了。常霏看着两份成果分歧的验血验尿陈述,一下子懵了。她明显吃了避孕药的,如何还会怀上?直到这个时候,她仍然没有思疑她每天吃的药片被某个无耻的男人偷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