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尊表情极好,笑着叮咛蜜斯给他倒了一杯酒精浓度最低的葡萄酒,喝下去以后就死活不肯再喝。贺文泉开打趣地说道:“你想干啥?播种吗?”御尊脸皮极厚地说道:“你猜对了!”
御尊顿时眼露凶光,杀气腾腾:“谁说要做甚么人流手术?你哪只耳朵听到我们不想要这个孩子?想死是不是?”要不是他从不打女人,早就一脚踹上去了。
全程服侍她的御尊很想说出本相,又怕常霏晓得后跟他冒死,他倒是不怕她大闹,就怕伤着孩子。御尊咨询过这方面的题目,现在固然还没有做产检,但他敢鉴定,常霏百分百有身了。只要一想到常霏的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他就冲动得没法自抑。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常霏不晓得还能说甚么。御尊将她搂在怀里,指腹悄悄刮着她的脸颊,叹了一口气,说道:“霏霏,我们重新再来吧!”
在场十个有九个不信赖,全都捧着肚子大笑,叶巍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问他是否考虑清楚了,御尊点了点头。
三人走进一号包厢,叶巍、贺文泉等人早就到了,大理石茶几上摆满了生日礼品,御尊搂着常霏在朝南的位置坐下,一大帮人挨个上前给他们敬酒。大师都叫她弟妹或是嫂子,只要不怕死的贺文泉一口一个小霏霏。
常霏的朋友本来就未几,闺蜜只要水云洁一个,自此过起了深居简出的糊口。这一天,又到了御尊的生日,叶巍等人在皇庭给他庆生,激烈要求带上常霏。
玻璃柜里有几瓶意大利入口的白葡萄酒,此中有一瓶已经喝掉了一大半,贺文泉将它拿了出来,拔掉木塞,横放在桌面上,浅黄色的液体立即从瓶口流出。他抓起一只烟灰缸,将瓶口垫高,但是仍然有一部分往外流。他将木塞重新塞进瓶子,这下子葡萄酒再也流不出来了。
御尊二话不说,摘下了手腕上那只代价20多万的卡地亚腕表,贺文泉眉开眼笑、心安理得地支出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