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包成木乃伊吗?”
“你敢?”
御尊膝黑的眸子里立即闪过一抹奸计得逞的笑意,脸上却摆出一本端庄的神情,说道:“畴前有座山,山里有一座和尚庙和一个尼姑庵,内里各有一个和尚和一个尼姑。两人白日向佛,早晨修行,都感觉苦不堪言,和尚便想,如果能和合双修就好了,他决定摸索一下尼姑,便在门上贴了个春联,白日没球事,早晨球没事,横批:非常(逼)烦恼。尼姑看到了也在门上贴了副春联,白日浮泛洞,早晨洞空空,横批:有求(球)必应!和尚一看心领神会,当晚就敲开了尼姑庵的门……”
常霏这才明白来龙去脉,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感觉这两个男人真老练,也真够无聊的。
“行,你短长,我认输。不过为了制止这类事产生,我决定等下就去告发你收受贿赂、威胁病人、吃护士豆腐,先让你下岗赋闲,再让你身无分文,除了做牛郎没有第二条路走。”
即便隔着厚厚的绑带,常霏也能感遭到那处的坚固,顿时面红耳赤,她冒死挣扎,可御尊欲.火正旺,哪肯放开她。两人在狭小的病床上翻上翻下,被子枕头掉了一地。比及常霏再一次占上风翻到上面时,上面的御尊收回一声闷哼,神采一下子变得煞白。
常霏实在也明白,要让一个女人保守奥妙有多难,最费事也最安然的体例还是杀人灭口。御尊肯放过常妍,还如此大费周折,美满是为了她,不由得大为打动,在病房里又呆了一会后回到别墅,经心烹制了三菜一汤,并亲手喂给御尊吃。
“当然,阿谁死女民气肠硬得很,好不轻易找到这个机遇让她惭愧,我如何能够白白放过。”御尊理直气壮地说道,在损友面前,他毫不粉饰本身的算计之心。
比及常霏挂断电话,御尊收起嘻笑的神采,慎重地说道:“霏霏,我跟你交个底,常妍本来是非死不成的,我看在你的面上饶她一命,不代表就此放过她,过几天我的人就会将她弄到外洋,不出不测的话,她这辈子再也不会返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