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总经理面前,他很快收敛,一本端庄地谈着公事。
早晨放工儿,萧羿给我打电话,让我略微等他一下,他顿时来接我。
李强脾气上来了。“姐,我但是你弟,冉冉是你侄子,你不能如许看着冉冉没人照顾吧?”
我一向晓得很多女人善于撒泼,却没想到,李强在这方面也是个妙手。他指着我的鼻子就骂,“秋雪,你说你如何能这么冷血,我是你弟弟,冉冉是你侄子。你就眼睁睁看我一家饿死吗?你还是不是人,有没有一点知己!”
李强气得说不出话来,“好!好!你给我等着!”
如许跟他在一起,我很欢愉,健忘当初对他的怨怪,健忘了他对我的摧辱。
气到极致,我笑了,“对,你是我表弟,冉冉是我侄子,你说你没钱,就理所该当伸手管我要,我是你表姐,可我不是你妈!并且,来省会这么多天,来之前你们一家说得都挺好,是想好好来找份事情的,可你每天都钻进棋牌室打牌,孩子也不管,乞贷的时候倒晓得说是为了冉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