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宜富,你不是人,你是牲口啊,你如果早听了我的话,不再去找那野女人,你会落到明天这步地步吗?我和孩子们会跟在前面刻苦吗?你已经成了废人,我不成能跟着你守一辈子活寡,但是我分开以后,孩子们又该如何办啊?你这牲口啊,你不是人啊,我恨啊……”林氏咬牙切齿的说着,说到最后,这眼泪又流了出来。
“真的?”林锡山兄弟俩清楚不信她的话,同时反问道。
林氏忙摆手道:“算了吧,你们别去,昨夜因为好富这事,爹数落了他几句,我不平,与他顶了几句嘴,现在他白叟家正气着我呢,你们就别去添堵了吧。”
林氏从速上前去拦着说道:“大哥二哥,宜富抱病了,会过人的,你们还是莫出来的好。”
“大哥,我们出来瞧瞧不就晓得了。”林锡江在一旁说道。
康秀才大抵被他这副模样给吓着了,无辜的大眼睛里有了泪花。在他怀里挣扎着,向林氏伸了了胳膊,稚声道:“娘,我要娘抱。”
“康宜富,我晓得你是醒着的,方才我说的话你可都闻声了。你对我不仁,我没有对你不义。你欠我的这一辈子都还不清,另有你们康家人也欠我的,就算我将你杀了,也难消我这心头之恨。我是看在孩子们的面子上,才没将你的丑事奉告我大哥二哥,不然的话,他们明天非把你揍死不成。
林氏咽了咽口水,看了眼暮气沉沉的康宜富,心中涌起的是稠得没法化开的恨意。真想上前将他大卸八块,方消她的心头之恨。
他见林氏那副蕉萃的模样,另有康宜富那蜡黄的神采,他倒并不真的以为是康宜富欺负了她。他想着能够性最大的是康家人欺负了她两口儿,她能够现在是碍着家里人的面子,一时不好说出来。
“锡花,你不是说他得了过人的病吗?那这处所如何贴了膏药?”林锡山指了指康宜富的下巴处,神采越来越阴沉,直觉林氏有事瞒着本身。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里的菜刀在他的脸上和胳膊上比划着,脸上的神采狰狞可怖,如同那天国中的勾魂幽灵。
林家兄弟俩人盯着林氏的脸上瞧,从她眼里看到了慌乱,顿时不信她说得话。
她一番痛骂,让康宜富展开了眼睛,看着她搧过来的手,本能的想要躲。可下身太痛,身子不能转动,哪儿能躲得开。林氏摆布开弓,狠狠的打了他四耳光,顿时他的脸红肿了起来。
“秀才,从速下来找你大姐二姐玩去,小孩子多啥嘴。”林氏有些慌乱,从速去抱林锡山怀里的康秀才。
忙声音软和了下来,告饶着:“锡花,锡花,我之前对不住你,你利市下包涵吧。”
林锡山点点头,然后抱着康秀才走向里屋。
“林锡花,你疯了啊,好狠的心啊。”康宜富忍着痛,含混不清的骂着。
在这一刻,林氏的母性被激起了出来,搂紧了怀里的康秀才,仿佛要与他别离似的。不舍得三个孩子啊,康家现在没有其他的东西令她沉沦,唯独这三个孩子是她的牵挂!
“嗯,我晓得了。”康秀才点点头,眨了眨眼睛。
当她返来时,手里拿了把菜刀,锋利的刀锋在阳光下泛着寒光。进了里屋,将房门给关了起来,站到了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