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往的声音多数是带着高兴的,为何本日语气有些压抑,晓娴听出了不对劲,忙将布偶放下,蹙眉道:“有何事?”
秦氏将扫把向康宜文的腿上砸去,骂道:“你还在那儿给老娘装,宜英就算那件事做得不对,你们能够来和我们说。家丑不成传扬,你们为何要去镇上四周胡说,坏了宜英名声对你们有何好处,你们偏要这般的害她,白眼儿狼。”
“死东西,你如何不去死啊,丢人现眼。”康庆昌涨红着脸,喘着粗气,想想不解恨,又踹了康宜英几脚,将她给踹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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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你是男人,钱还是你管吧。”
康宜文和晓娴俩人同时摇点头,晓娴下认识的看了眼林氏,她也恰好向这边瞧来,脸上不经意间暴露的笑容被晓娴逮了正着。
康宜文大惊,敏捷看了眼身边的晓娴,她神采阴沉,小手紧紧攥着。
“娘,你这是做甚么?”晓娴动了动腿,也沉了脸问道。
“这是甚么?”晓娴看着荷包不解的问道。
晓娴看着荷包,倍感沉甸,闭了闭眸子,在心中轻叹一口气,既为本身,又为康宜文。
“宜英的事?哎,你那天不该说她的。”晓娴拧眉叹了口气。
但棍子还是被夺下了。
康宜文乐呵呵的拿了钱回房,将它递向晓娴。
秦氏那一声声‘休妻’的号令刺激着晓娴的脑神经,她终究抬起了头,定定的看向秦氏,清澈的眸子里没有肝火,反而水光潋滟,唇畔带着笑意。
用饭时,康宜英没说中午之事,康宜文也没提,康庆昌佳耦因康宜武婚事定了下来,兴趣特别高,说着本日去女方家的一些事件,不时的有笑声从屋内扬出,一家人其乐融融。
布偶的头、耳朵、脚和尾巴等,是用各色碎布拼集起来而成的,眼睛和嘴巴则是用线绣出来的,小狗奸刁的伸出了粉粉的舌头,小猪憨态可掬,小兔子萌得让人想亲一口。
晓娴如有所思的进了秦氏卧房的外间,秦氏将房门关上,顺手抄起门边的扫帚,对着康宜文和晓娴俩人的腿上狠狠打去。
康宜文拉过她的胳膊,然后将荷包硬塞在她的手内心,昂昂头道:“我是你夫君,要你管你就得管。”
“如何样,都雅吗?”晓娴弯着眼睛将布偶向康宜文面前举了举,行动有点儿孩子气,没有重视到他的神采。
康庆昌背动手,沉着脸气只咻咻的去了铺子,晓娴想上前去扶康宜英,却被她甩开了手,只得作罢。
林氏三番两次的因康宜英而被秦氏骂,康宜英常日里对康秀萍姐弟三人又凶巴巴的,还常常抢他们三人的吃食,可因有秦氏护着,林氏一向将气忍在内心。本日见她被打,怎能不高兴,只恨不能大笑出声来道贺一番。
秦氏从鼻孔里冷哼出气道:“哼,沈氏,别赖了。你大嫂昨儿但是亲目睹到你们俩人与那张氏在说话,谁不知那张氏生了张破嘴。自从你们和她说话以后,这宜英的事就传遍了我们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