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草民只是说去南境时需求带几个商贾,并无他意。见圣上广开言路,一时猖獗,胡乱扯远了,一番胡言乱语,您不必当真。”渔舟亦笑道。
九嶷盘膝坐在车顶,双目低垂,放在腿上的左手微微曲折,指间捏着十几把寒光闪闪的飞刀,右手按在腰间的软剑上,一攻一守,蓄势待发。
街边的小贩,路上的行人,过往的商旅,见大事不妙,立即连滚带爬地跑远了,顿时整条街都沉寂了下来,能听到酒家旗号在风中招展的声音,马儿打响鼻、踢蹄子的声音,最为清脆的还是箭雨破空声。
回燕京的途中,钟若瑜狠狠地清算了几次,消停了几天。渔舟清楚地记得,初五大婚的那一天,九嶷从始至终没有露面,厥后听宣竹说是喝多了,现在想来缝隙百出,必然是去对付那些那人了。
渔舟没有出声,也没有动,更没有揭开车帘,以是没有看到四周八方对着马车的箭矢。
“哦,有哪分歧?”圣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