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全数只要六百多文了。
明天乔明瑾因要把剩下的竹耙做完,便没有持续在山上捡柴枝。
乔明瑾笑着点头,把三十八根竹耙绑着车上,又挑起木桶去水井边担水。
但明琦却把它们拖了过来。恳求她做几把小的。琬儿也在中间摇着她让给她做一把小竹耙。
明天那十一两银子,十两留在云家村买牛,有半两拿来买肉了,再付了三百零六文的鸡蛋钱。
加上那木桶本身还重,没有铝、塑料那么轻,跟铁桶也比不了。
除了刻花,还在琬儿的竹耙上刻了一只红兔子,明琦的竹耙上刻了一只红野鸡。这可把两人欢畅的,抱在怀里细细地瞧,瞧两人那模样都恨不得抱着睡了。
就跟她头一次开车上路好不了多少。
夸了两个孩子几句,就把两个箩筐的菜腾出来,把空箩筐递给他俩。又扬声叫琬儿:“娘给你买的糖另有没有?去拿给杨柳和两个哥哥吃。”
挑了几天,现在她才算是好了些。水还撒,但挑到家里多数桶还是能有的。
不一会又蹬蹬地跑出来,摊动手里的纸包,捏着一块一块的糖分送给杨柳、银河和长河,另三个拿鸡蛋来的半大小子也不落下。
等乔明瑾全数做好,筹办加工打磨、刻字、上漆的时候,明珩返来了。背面还跟着五六个孩子。
姐弟二人到家时,还是到山上把姨甥二人捡的柴拉了返来。
“三婶,这是奶奶和娘让带给你们的菜。”
秀姐的儿子长河固然也姓岳,不过因着乔明瑾和秀姐都是云家村出来的,秀姐的两个孩子都称乔明瑾“姨”。
“另有呢。娘,琬儿去拿!”说完迈着小短腿就跑进房里去了。
她是两只手恨不得抓着扁担或是提溜护着木桶,眼睛还要看路,那脑袋底子就不能往上抬,身子还没法走直线。
明琦和琬儿见之心喜,又摇着她让她在她们俩公用的小竹耙上也刻上花。
这实在是个苦活累活,还是个技术活。
两个筐子里装满了菜,很新奇,看得出都是刚从地里起的。
乔明瑾加快了手里的行动。
糖固然不是很好,但糖度是够的。几个孩子都扬着嘴角向乔明瑾伸谢。
乔明瑾只感觉头胀得短长。
天将黑尽时,乔明瑾也把竹耙做好了。
并且还得保持身子均衡不能让它们撒出来。
明天也只不过砍了十几根竹子,去头去尾能做竹耙的也不过二十来根。
没有刻字,倒是刻了一些红梅花。简朴还喜气。
她非常佩服秀姐轻松非常地挑着一担水,能轻松地换肩膀,还能昂首挺胸跟她说话,一只手还抱着个装菜的筐子,另一只手还能边说话边舞动。
几个孩子在院里转了一圈便归去了。还说是今后常来玩。
统共做了三十八根。这三十八根竹耙有十根是短的细的。本来这十根是锯掉不筹算要的,它长度和粗细都不敷。
孩子的友情向来简朴,明琦和明珩在村里人生地不熟的,乔明瑾也但愿他们多交些朋友。
家里吃用的水,都是她每天早晨趁入夜前去挑返来的。
她宿世此生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庄户人家,那扁担一上肩就刺辣辣地疼。两边水桶装了水,一边能有五十斤重。
还把裙子都打湿了。夜里肩膀还火辣辣地疼,皮还磨破了。
乔明瑾点了点头。这鸡蛋也不是悠长的买卖,要攒下这么多鸡蛋,也不是一日之功。只怕下次再送过来得要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