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陶千秋跟着凌祈渊逗留在了雁鸣山东南边的一座不甚起眼的小小山头上的时候,那朵传说中的绛罗花开得正盛,四周本是一片暗淡的环境,在绛罗花淡红色的光彩之下,竟也模糊的透出了一点仙气。
而就在此时,本来空无一人的山石上,却俄然传来了一阵阴磔的笑声。
而另一人,望着颇觉年青,但是全部右半边脸都埋没在长发之下,脸上无甚神采,只是在看着凌祈渊手中的玄冰印玺的时候瞳孔微微放大了些。
看着凌祈渊一脸沉重的神采,陶千秋倒是急了,走畴昔说道,“现在绛罗花就在我们面前,并且也有了能够存放绛罗花的印玺,你为何还不动手?”
那被这位白叟称作“殷长老”的年青男人似是职位极高,他只微微皱了皱眉,如有所思的看着凌祈渊,淡然开口道,“先前的僵尸,可也是被你所杀?”
“……”
凌祈渊望着雁鸣山萧瑟的山体,面上有一顷刻的失神。
“咳咳,殷长老,您说的公然没错,还好我们当时没有冒然去采下那绛罗花,不然的话只怕也等不到现在……”那拄着白骨拐杖的白叟低头又咳了几声,声音沙哑刺耳,陶千秋一听便知先前那阵阴磔的笑声就是从这白叟的口中传来的。
“时候……”
凌祈渊还是面沉若水,直勾勾的盯着面前的这株绛罗花,将陶千秋的话置若罔闻。
“这……就是绛罗花?”陶千秋呆呆的看着那朵花,她虽也见过比这朵半透明的花朵更加素净或更加清丽的花朵,但是,却没有一株花能够和这绛罗草开的花比拟……
凌祈渊望了一眼,心知这就是绛罗花,但他却未冒然动手,搜索了四周的环境并未有人埋伏以后,他这才蹙着眉头站在了绛罗花的中间,从本身袖中取出了那方玄冰印玺,又将冰蛙的皮裹在了本身右手之上,但却迟迟没有下一步行动。
影象里……为何,这座山,是覆满绿意的?
不待凌祈渊答复,那拄着白骨手掌的白叟家就等不及了,微微不满的道,“殷长老,与这小子多话甚么!让我从速杀了他,夺了他手里的印玺,那绛罗花天然就归我们了……到时候,只怕教主会对我俩多加青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