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个时候宋家的人应当睡了,林皓熙关了电脑,倒在那张粗陋的床上,硬邦邦的床板垫了一张席子,枕头上的斑纹是二三十年前风行的小碎花,被单上也是过了时的几朵大红花。
“嗯。”
林皓熙分歧适干农活,他的那双手白净苗条,且细皮嫩肉,只合适摸键盘,拉小提琴以及偶尔打打网球篮球。
山脚下没甚么柴,都是些半人高的蕨类植物丛,偶尔交叉些低矮的灌木。
泉水上方有两棵富强的灌木作为庇护,冰冷的地下水覆盖在树荫下,还是能保持甜美清冷的味道。
山里的人砍柴都是有共鸣的,太小的不砍,留着长大,大的不砍,留着卖给家私厂的人。只砍不大不小的,大多都是杂树一类,长不高,就算长大了也卖不了好代价。
林皓熙随便吃了点,他还不风俗在早上用饭,总感觉像是在吃中午餐。
穿过蕨类植物丛,来到灌木发展较为麋集的山腰,就是宋宇辉要找的处所。林皓熙在一旁看着他弯下腰,左手压住一根比他高点的小树,右手上的砍柴刀往根部的位置连挥了两下,一棵小树就啪啦一声被砍了下来。
林皓熙忍住肩膀的疼痛,说:“行。”
林皓熙明白过来,柴砍返来不能立即烧,还要晒干。比及这几捆柴烧完,过几天砍返来的也晒干了。
“他跟着老头子去番薯地翻藤去了。”
砍了一大堆的柴火,宋宇辉从内里挑了一根最直的作为扁担,把枝桠修得干清干净。四周树上缠绕的藤生植物恰好充当绳索,把零散的柴火扎成两捆。
林皓熙坐在树下的椅子上,看着一只母鸡领着一群小鸡踱来踱去,在地上寻觅着刚才宋奶奶撒在地上的瘪谷,偶尔咕咕地叫几声。
直起腰,手握住根部,砍柴刀利索地劈去侧边的枝桠,只留下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