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起腰,手握住根部,砍柴刀利索地劈去侧边的枝桠,只留下骨干。
穿过蕨类植物丛,来到灌木发展较为麋集的山腰,就是宋宇辉要找的处所。林皓熙在一旁看着他弯下腰,左手压住一根比他高点的小树,右手上的砍柴刀往根部的位置连挥了两下,一棵小树就啪啦一声被砍了下来。
林皓熙明白过来,柴砍返来不能立即烧,还要晒干。比及这几捆柴烧完,过几天砍返来的也晒干了。
扁担□□扎成捆的柴火,就成了举重杠铃。宋宇辉扛上肩膀,悄悄松松地挑起下山。
“去砍柴。”
看着宋宇辉砍了会,林皓熙也尝试了一把,学着他的行动,清楚姿式对了,但干起来仿佛还差燃烧候。
这个时候宋家的人应当睡了,林皓熙关了电脑,倒在那张粗陋的床上,硬邦邦的床板垫了一张席子,枕头上的斑纹是二三十年前风行的小碎花,被单上也是过了时的几朵大红花。
“那下午你去的话叫上我。”
宋宇辉在前面用手上的砍柴刀开路,用脚把蕨类植物压到一边,让前面的林皓熙走他开垦出来的路。
水源就在山脚下,仿佛是有人专门开垦过的,四周用沙子围出了一个桶口大小的小池子。清澈冰冷的地下水就从底下冒上来,多余的水顺着隐没在草丛里的小沟流到四周的稻田里。
林皓熙从明天来到宋家,还没好好体味过宋家的其别人。也只是自但是然地以为宋宇辉是留守儿童,父母都到城里打工去了。
一早没看到宋宇辉,林皓熙有点奇特,出了门看到正在喂鸡的宋奶奶,“奶奶,宇辉上哪去了?”
“有,就鄙人面。”
林皓熙不晓得翻藤是甚么东西,大抵也想到是一种农活。
宋奶奶放动手头上的东西,“早餐奶奶给你留了,你快去洗个脸,我给你再热一下就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