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氏这下不止是肝疼、心口疼,只感觉五脏六腑都疼了起来,一把火在心头熊熊燃烧,恨不能先把裴馨儿这女人给办了!
她像常日那样号召了两人坐下,却并没有说话,心机还放在方才那件事上,没有理睬其他事情的兴趣。孙氏和李氏天然能够发觉她的心不在焉,便相互互换了个眼色,说道:“大奶奶,是不是有甚么烦心的事?如果有甚么我们能够帮手的,大奶奶尽管出声就是,我们必然做到。”
待两人走后,冯氏又略坐了一下,将本日产生的事情细细回想了一遍,固然仍旧不免气怒难当,但却还是好生考虑了一番接下来的行动,然后才站起家来,带着蝉儿和欢娘就向着裴馨儿的院子走去。
既然没法对冯氏产生任何本色上的影响,裴馨儿就不筹算在这点上面做文章了。但也不能白白就这么算了,当日的凶恶,她至今想起来仍然是一头盗汗、后怕不已。就算不能对冯氏做甚么,她也要好好给她点儿色彩看看,让她吃个哑巴亏也好,总之不能像没事一样就这么让冯氏清闲畴昔。
她是将军府的当家女仆人,全部将军府的后院儿都在她的办理之下,不管是哪个院儿里的下人出了题目,都能牵涉到她身上。裴馨儿当然有御下不力的错处,她也脱不开治家不严的罪名。但裴馨儿这么做并不是真的就为了两人的名誉着想,而是想要在本身院子里的下人们面前立威,警告其别人叛变了她会有如何的结果,如此一来,勇于里通内奸的人就会少了很多。
娟儿便不快地撅起了嘴,固然承认瑞娘说得有理,但却还是为裴馨儿打抱不平,以为如许的措置体例过分便宜了冯氏。
她这是要借本身的刀去杀鸡儆猴,杀的这只“鸡”还是本身的!
瑞娘嘴边终究暴露了一抹笑容,恭声答道:“是。大奶奶不知另有没有其他叮咛?没有的话小的就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