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模样忙了一个早晨,北风打脸,冰雪蒙头,直接给害了风寒,一到早上就咳嗽不止......
这大雪也不晓得另有多久,黑娃子早已经将雪地里的大树给刨了出来,那大树长有两米,宽有一米之余,倒也是能够打造口不错的轻棺。只是天寒地冻,连那水泊都冰结厚了,这大树早已经冻得如同顽石。黑娃子也不害怕,提了锔子就去锯了,咯吱咯吱,将那长锯磨得倒快,即便如此也能割开,只是时候久了很多。
这下好了,全部屋子空荡荡了,大汉的天下再也没了半点声响,除了鸡鸭的叫声,便只要竹林里的风铃叮铃叮铃。
大汉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没了,摸了摸他的心脏,不再跳了,短木之上鲜红一片,倒是黑娃子咳出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