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梵色在祝秦的带领下一起走出不更殿,冷不防梵色伸手出爪子,抓住我左手腕上系着的新月帕,然后顺势往下摸到手心,一把包住。
小公狐狸假装衰弱,得寸进尺地将脑袋一歪,搁在我肩上,“阿瑶,我方才受了伤,这会儿脑袋另有些晕乎,你扶着我点。”
将玄石摊在手心向我揭示,“阿瑶你不是嫌苍玄斩太大,不便拿动,我将它变成这般模样,你可还对劲?”
“我的苍玄斩,取自被北极冰川龙脉下的玄石锻造而成,为至阴之物,而我父神的伏羲琴至阳至正,你倒不蠢,晓得万物生克,以宿主之精血,祭苍玄斩,又召出伏羲琴弹压,我的刀都被你打压成本相了。”
“敢碰我的苍玄斩,总要有点代价的,不过放点血罢了,便宜他了。”
鄙人鄙人习觉得常,面对小公狐狸的偷袭,现现在已然能够泰然自如。
祝秦眸眼清澈,笑眯眯地朝我俩作揖:“二位随我来。”
梵色凝神了半刻,周身气味总算安稳下来,迟缓伸开双眼。
素卿却慢条斯理地伸了个懒腰,懒懒惰散地又缩归去床榻,抬手将锦被往面上一搭,明显没有要解释的意义。
我仓猝渡了点灵气给他,忍不住斥责道:“叫你混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