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忍不住啜了一口,咂咂嘴道:“唔,不过这酒……我仿佛之前曾有吃过。”
我见状忍不住脱口又道:“那你当时候又是几岁啊?”
忽而悄悄“呀”了一声,赶紧捏起梵色手心的石子打量,半响道:“这是聚灵石。”
梵色却又皱眉,“不对。”
我没回声,反而伸手抱起酒坛,举高至头顶打量坛底,公然见到坛底模恍惚糊地刻印了一朵莲花。
我目光又转至手中的小石子。
梵色意味深长,给了我一个自行体悟的神采,我随即了然,心有戚戚然道:“宁兮干吗不让你吃酒啊,莫非你当时候还小?不适合吃酒?”
“时候点不对。”梵色沉吟,“我记得花苏比你要早出世,你阿哥为花苏出头与重睛族树敌,最后由你父君出面领你阿哥来着度厄谷之时,你还未出世呢。”
我醍醐灌顶,“对喔!那阿哥甚么时候又来这里的?难不成还是气不过,又到度厄谷惹事?但是也没听谁再有提起阿哥来过这里欸?哎哟喂,这如何回事?”
我不由吃了口酒压压惊,眼神瞄向梵色。
梵色反问,“你想让重睛族人晓得我们拆了他们的古鸾车上的东西?”
梵色凉凉睨了我一眼。
梵色边说边倒酒,酒水淼淼留下,却不测从酒坛中划出一物,“咕噜”一声滚入我的酒碗当中。
饶是沉稳淡然如梵色,一时也楞住了。
“那好吧。”
我犹自镇静,“难怪我感觉这酒的味道很熟谙,我以平常吃我阿哥酿的清闲醉,清闲醉分两种酿发,一种味清,半年便可开坛,一种味醇,起码须得封存万年以上方可,存得越久味道稠密,如果在不长不短的时候里开坛,酒味则会酸且苦涩,阿哥给这酒取名唤作清闲醉。”
转念又想到一件,赶紧叮咛梵色,心不足悸道:“欸,我方才仿佛说这埋酒的人是呆瓜,你归去千万不能跟我阿哥说,他此人吧,有点记仇。”
修仙则是个详确活,一靠本身灵根慧智,二需克俭克勤不成松弛,熬过漫漫无涯的沧海光阴,融于六合万物当中,接收六合之精炼,一点一滴摄取积累方能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