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了不得不得了。
长得几尽要垂及空中,发丝稠密和婉,发泽泛着银光,刺眼夺目,却随便用一条红色发带将束在发尾,生生束缚张扬,沉淀出细致柔情。
“不放,老子凭甚要罢休!”
公然那头模糊传来白泽的声响,音色比以往低了两个调子,我见他两嘴唇色彩寡淡惨白,微微抿着。
白泽面上蓄出笑意,更加衬出温润醇厚。
白泽涓滴不为所动,不改温雅做派,面色淡然,单手安闲祭出法诀,缓缓靠向银杏树下。
我感觉仿佛有一对大金铙钹在我耳边“哐当哐当”地对击拍打,这八卦,真当清脆得如同飓风惊雷。
我微皱眉,顿发觉不对劲,事情仿佛挺大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