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桌上,一个玄色的牌匾上用隶书刻着一竖行大字:“爱妻裴静之灵位”。

裴靖东站在二楼的楼梯处,唇角微扬,荡起一抹暖和的笑容,高高在上的睨视着楼下谈笑着的世人,此时,他傲岸的像一个帝王,却并不刻毒,脸上满满都是如春季般的笑容。

“……”贺子兰张嘴还想再说甚么时,裴老头子倒是满眼肝火的朝她吼道:“闭嘴,吴妈扶太太下去歇息。”

最后才回过身来,狠剜一眼这混蛋儿子道:“跟我到书房来。”

走回寝室,翻开衣柜,左边是一溜排儿的西装西裤,右边则是清一色的各式迷彩作训服和夏、冬装常服。

秦父不但没怒,眼中另有浅浅的笑意,那种笑诡异之极,似有淡淡的赞美。

裴靖南戏笑着说的倒是端庄事。

“闭嘴!我的儿子是你能嘴碎的吗?”裴老头子又是一大吼,声若洪钟也不过如此。

以后走到书房的一隅长桌前,霍地拉开一块玄色的绒布,狠狠的斜一眼儿子道:“跪在你母亲的牌位前奉告你的母亲,你到底是谁?”

“班长,这明显是二公子的房间,老迈如何会在这儿?”有些小兵不解的问着。

“好,好好……”秦父连道三个好字,而后转向裴父:“老裴呀,老弟可真真是恋慕你,养了两个好儿子,订婚的事今后再说,年青人还是要看缘分的,我先带小语回南华了。”

裴靖南说完堵截了通话。

墙壁上陈腐的时钟走表音滴滴响着,喧闹中有股沉闷的气味。

裴父眼底水光颠簸,又冷冷的喝一声:“跪下!”

“大甚么大,大头,你不会不记得有一次偷喝酒老子给你放水的事了吧。”

裴靖东轻挑下眉头,给大头一个赞美的眼神,快步往楼下行去。

裴母贺子兰的确不敢信赖眼中所看到的,他如何敢,如何敢在世人面前如此的对待秦家的大蜜斯?

裴靖东慎重的脱下身上的戎服常服挂到衣架上,神采庄严的走到牌位前,拿了香扑灭,恭敬的上香跪下叩首。

方槐那边儿是很久没有言语,裴靖南倒是一字一句的说着:“我会跟老头子说明白,而你如果不想让小瑜悲伤,就把他们兄弟送到南华去,信赖我,小瑜会感激你这个娘舅的。”

吴妈抖动手上前扶走了贺子兰,客堂里只余下秦父和裴家父子。

统统伏贴,推开寝室的门,门口耸峙不动的迷彩兵士们都是一愣。

很多人都是靠发色和着装来辨别他们俩兄弟的,穿上这套衣服,他就是裴靖东而非裴靖南,站在穿衣镜前,一件件脱掉身上的玄色西装,再一件件的换上迷彩背心、水绿底加素色细条纹的戎服衬衣、绿色的军裤,对着穿衣镜系上如墨般深绿色的领带,再拿起那件绿橄榄一样的常服,大手一抖,穿在身上,哈腰蹲下身子,细心保养过玄色军用男式皮鞋自盒子里拿出,大手抚过上面映出的本身那张冷硬面孔。

“你,你哄人,你哄人,你就是……”

铜制的砚台砸在右肩上,仿佛能听到砸中骨头的声音,但裴靖东倒是连躲都未曾躲一下。

方槐是方柳的弟弟,故而也是两个小宝贝的亲娘舅,对两个小宝贝的心疼不压于任何人。

贺子兰当下双眸红腥腥的,水雾众多:“老爷,你太纵着……”

秦汀语单手捂嘴,眸底的水雾敏捷固结成泪珠子,一颗颗的顺着精美的妆容颗颗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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