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雪美眸一挑,娇笑道:“受罚便受罚,再罚又能把我们如何样?水女人,你说呢?”
水鳞儿叹了口气,缓缓道:“我想你们晓得了,便能早日绝了对龙公子的念想,以免光阴悠长,情根深种,却不能自拔,不免深受爱而不得的痛苦。戏文中的痴情女子常常都是如许,为情自苦,甚或断送了身家性命,那可大大得不值。”
听雪和李潮音也是神采煞白,同时跃身向后。退出三丈,扶起了李幼迦。
“你!”李幼迦唰地拔出宝剑,剑尖直指水鳞儿,怒不成遏地喝道:“我叫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一剑把你左脸也刺个大伤疤出来!”李潮音叫了声:“表妹……”却再没有禁止。
她说到这里,听雪和李潮音、李幼迦都是听得严峻,屏住了呼吸,三双美眸一眨不眨盯着她。
她顿了顿,解释道:“龙公子之以是带我去,一则是我有事求他未果,想要跟着他,这你们是晓得的;二则我心中记了很多处所和人物,他盼我同去能认出那女人的家世。但是,那位女人的家世甚是奥秘惊人,我底子认不出来。我们二人在那大得惊人的城堡中寻觅,发明城堡里张灯结彩,很多人来道贺,却不知有甚么丧事。
水鳞儿抚摩着金甲狻猊的头,轻柔的手势。轻柔的腔调,说道:“猊猊,把嘴巴合上。我没叫你伤她们。”又伸手理了理它的头,拍了两下。表示它坐下,这才抬开端说道:“对不住,吓着你们了,我的猊猊就在房中,我方才默念它的名字,它就出来了。”
水鳞儿笑道:“它的速率号称避雪惊风,你便是不眨眼,也瞧不清的。”转而向听雪和李家姐妹道:“你们这么想晓得龙公子出去做甚么了,我想了想,倒能够流露一些,只是这件事是龙公子的私事,也是他的悲伤事,转头他晓得我背后嚼说,不免见怪于我,还请听雪师姐和李家姐妹听了以后,仍当作不晓得,不知成不成?”
水鳞儿按住沈可心,瞧瞧听雪和李家姐妹。斜睨着李幼迦的剑尖,轻声道:“我说,你们三个,便是再有一百个,也不能把我如何样!如果必然要拿这柄剑指着我,倒是要跟我告饶了!”
李潮音听了这话,深深蹙了蹙秀眉,望了听雪和表妹一眼,三人见她说得这般严峻,不知秘闻,都是强忍着肝火和迷惑听着。
水鳞儿似是沉浸在龙绡宫亲眼所见的那一幕,心中亦甚为悲惨,语音降落,絮絮道:“那位女人说道,只因和龙公子家世有别,流派相差太远,将来必不能终立室属,是以要嫁与别人,安安乐乐糊口,与龙公子完整两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