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鳞儿想想道:“孙大圣大闹天宫的故事很好笑,鸿忘公子要不要听?”
李掌门和独秋大师对视一眼,都是迷惑不尽,独秋大师一瞪眼,叫道:“甚么叫做自但是然就晓得了?”嗓门虽大,比之昨日查问惊澈却客气多了,一来顾恤她娇怯灵巧,二来也是因她承诺要画了人体穴位和经络丹青给他们,这份大礼不成谓不重。
她此番跟惊澈同住檀香院,老是朝夕相见,不怕他跑了,那也就不必跟屁虫一样不时候刻跟着他,难不成他上茅房也跟么?瞧着李幼迦傲娇的模样,她宁肯跟他上茅房,也不肯再跟着她!
独秋大师眉头一皱,却似在深思。
齐麟磨着墨,不由斜睨了惊澈几遍,眼神溜过一抹妒忌和防备。
这一晚,水鳞儿画好了图,送二师兄齐麟分开,便回房睡下了。到得半夜时分,忽听得窗户叩叩叩三响,她吓了一跳,推窗望去,却见窗外站着一小我影。此人影,竟是龙公子。
李掌门这才看向水鳞儿,问道:“水女人,檀香院可还住得惯?”水鳞儿笑道:“很好,感谢李掌门。”
独秋大师俄然伸手,一掌悬在水鳞儿头顶,掌中收回黄灿灿的光芒,全部罩住了水鳞儿,水鳞儿惊了一跳,刚要摆脱那光芒,独秋大师就收了手掌,目光中惊奇不定,问:“小女人,你之前受过伤?”
水鳞儿摇点头道:“我没有灵根,我爷爷也说了,我是个女人家,修不修仙不要紧,关头是……关头是……”她固然年纪幼小,不通世事,但还是直觉“关头是找个大背景”这话不便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