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关头的是,那位小公主是假,也只是她的猜测,如果她猜测有误,迟误了他,将来莫说有事求他,便是被他一掌拍死,一点白玉天火烧死,一缠丝剑刺死,都是死得太轻巧了些!(未完待续。)
流云大师收了*,取出一颗玄色药丸,给那两个小童,叮嘱他们给惊澈服下。又向独秋大师道:“我替他逼出了酒,再服了这颗蜀山补气丹,想来有两三个时候该当醒来了。至于他体内的寒毒,我虽查不出是甚么短长的法器所伤,但仿佛已去除很多,正在逐步规复中。我瞧贰心脉妥当,已无大妨。”
独秋大师听了,说道:“那就好,大师既说无妨,那天然无妨了。”
水鳞儿听得这句熟谙又疏离的声音。仓猝回身,只见惊澈站在房门口。一脸阴沉冷峻,面上却有一丝未退的酡红,显得他这般刻毒的模样有些造作好笑。
烦恼之际,俄然听到水鳞儿兜头泼凉水,说他再去一趟,不免还是白去一趟,不由肝火骤起,转头道:“水女人,昔日在我看来,你也是个仁慈的女人,没想到本日也会口出恶言!”说完不再理她,身子轻摆,朝夜空飘去。
水鳞儿吓得小脸煞白,愣愣望着惊澈吓人的眸子,喃喃道:“我是说真的,我……我不是胡说……”
水鳞儿仓猝唤道:“喂!你去找那位公主,恐怕又是白去一趟!”
惊澈丢开她的手,紧紧盯着她,一如鞠问逼供普通,迸出三个字来:“说清楚!”
惊澈本已心头煎熬,神思不属,想到那一日被回绝时,洛儿就要与墨护法结婚,不免心急如焚,恨不得眨眼飞到东海龙绡宫去。一面又暗恨本身当日意气用事,被她劈面说了几句绝情之语,便接受不住,放手拜别。为何不再多跟她谈谈,甚或是求求她,昔日她因为他早退活力,他也不是没有求过,这一次何故这般死要面子?
他方才醒来,固然之前没住过仙居院,但是用神识一感知,便知身在北冥山飞来峰上。他走出屋子,不料外埠看到一个小小薄弱的身影在痴痴了望西方,那副遗世出尘的味道,让他倏忽有些晃神,但随即认识到,是这个丫头把他带回北冥山的。
惊澈听到这一句,身子蓦地一震,公然停了下来,眨眼落在走廊上,一把揪住水鳞儿手腕道:“你说甚么?你最好不是胡说!”平常冷酷却规矩的神情,俄然变得凶神恶煞普通。
流云大师道:“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天界送信。只盼能顺利将信送到才好。”
惊澈冷哼一声,也不答话,脚下轻点,便飞身而起。水鳞儿仓猝上去要扯住他袖子,却扑了个空,抬头道:“你又要去龙绡宫么?”
水鳞儿感遭到他莫名其妙的肝火,心中迷惑,莫非是几日不醒积累的起床气?她低头抄手道:“既然你醒了,我去奉告掌门师伯。”举步就要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