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想,是龙公子提了她后领,把她扔上金甲狻猊的背。
火凤了望岛上,只感觉有光芒闪动,灼人眼目,便悄声问道:“那你晓得我美女弟弟带我们到这里做甚么?”
惊澈思路狼籍,答非所问道:“我之前来这里,每一次这些珍珠都有增加,可这几次来,却一点都没有窜改。”
水鳞儿蹙眉忖道:“这也不是蓬莱仙岛,瞧着却仙气袅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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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
火凤拍开水鳞儿的手,笑道:“你要勒死它呀!”
“没有,留了信。”惊澈立在祥云之上,极目远眺。心不在焉地简答道。
“我情愿晓得,便晓得了。”惊澈头也没回,听起来是高傲到不成一世的腔调。
两人一鸟一兽,瞬息间腾上飞来峰夜空,朝东方飞去。约莫半盏茶工夫,到了护山结界,火凤挥着翅膀,割开一条裂缝,水鳞儿骑着狻猊,跟在惊澈背后,钻出告终界。
水鳞儿望着各处珍珠,懵懂地摇了点头,忽觉触目所及,竟陌生得叫她心中惊骇。
火凤笑道:“水女人,你晓得这是甚么处所?”水鳞儿摇点头道:“我瞧不出来。”
水鳞儿踩着珍珠,满心惊诧,脑海中一时闪过各种有奇特宝藏的岛屿,却并无一个是珍珠如山。她望向惊澈,想开口问他,却见他眉宇紧蹙,面有忧色。
两人一鸟一兽,飞了整整一夜,超越了南海。到了东海上空,唯有水鳞儿已是饿得前心贴后背,还好承担里有沈可心仓促塞给她昨晚新做的糕点,拿出来吃了几块。火凤替她收了些云中的水露饮了。
水鳞儿信觉得真,道:“那就好。”摸了摸猊猊的鳞甲,蹙眉想到惊澈方才在窗外,竟直接叫出“金甲狻猊”的名头。不由侧目问道:“龙公子,你又如何晓得它是金甲狻猊?”
惊澈面上闪过一丝微不成查的失落,道:“女人连东海龙宫的隐蔽都晓得,对如许一个浮在海面的泣珠岛却不知?”
水鳞儿心头一黯,咀嚼着火凤的话,不由喃喃自语道:“天上地下,得有多么仙颜的女人,才气姑息着配得上……他……”
水鳞儿一凛,甚是烦恼,道:“是啊!火凤姑姑。我们也没跟掌门师伯和大长老说一声……”
只见触目所及,竟是大大小小的珍珠堆积成山丘,铺满了小岛。这满岛的珍珠,收回温润刺眼的光芒,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有的珍珠仿佛搁置太久,日积月累,相互黏合,构成珍珠礁石,又像是盘根交叉的珍珠树。
火凤媚笑道:“这么多的珍珠,跟山丘似的,多了少了你也一定感受那么准啊!美女弟弟,我们到这儿来到底做甚么?”固然问了水鳞儿,但还是问正主才放心。
又飞了一日,傍晚时分,惊澈才带头向海面降落。碧蓝的大海一望无垠,烟波浩渺中,有一处雾气浓厚,海鸟绕行,雾中模糊透出一座小岛。惊澈按下云头,向小岛上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