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桌角上,立着一只火红的凤凰,羽毛倒竖,精力抖擞,挥动着翅膀喊叫着:“都排好队!一个一个来!谁也不准挤!列行列队!凡是支撑我美女弟弟的,待大选结束,都有一份记念品!到时候凭投票指印支付……”语音固然柔媚,却非常高亢,身姿矗立,行动敏捷,一扫常日懒洋洋的慵懒风格,拉票的气势非常到位。
李潮音粉面含笑,问道:“水女人,你身子可大好了?也是来投票的么?”李幼迦在一旁道:“姐姐,她可没有投票的资格!”
水鳞儿乍见天高气爽,人声鼎沸,心中陡升一股悲惨之意。不过两日之前,她还是个自发得浅显浅显,满心无忧无虑的小丫头,现在,却仿佛一下子满心的沧桑之慨。不过是听了鸿忘大仙、李掌门和独秋大师寥寥的话语,议论她悲惨的出身,她没有影象,甚么都不晓得的,但是魂飞魄散起死复生,仿佛一夕之间她已清清楚楚、切肤经历过普通。
李幼迦这下神采红了红,却不好接话了。她新入派中一年,若不是仗着掌门人是她大伯,她怎能提名为候选人?现在有听雪师姐强势出头,又有表姐气力在先,她的竞选不过是应应景,给明后年打打根本,落第本是没有牵挂的。
“不成能吧?”
立时就有女弟子辩驳道:“这有甚么含混的?这都是很平常的物什啦!客岁方师兄被选,给的记念品不就是亲笔题字么?”
右边三个女弟子候选人,别离是听雪、李潮音和李幼迦。三人影象或嗔或笑,或舞剑,或拈花浅笑,做得也实在不错。小台子前各自有派中师兄弟姐妹连续来投票,三人都站在台上,巧笑嫣然,每得一票,便躬身为礼报答。
水鳞儿回过神来,问道:“新春年会,新年不是还早么?”
沈可心拉着水鳞儿的手,指着广场欢然叫道:“姐姐,他们在拔取新春年会上要代表统统弟子演出剑术的人!”
沈可心撇撇嘴,不屑道:“瞧瞧龙公子和方师兄、齐师兄,人家多狷介,压根都不照面!看看她们三个,在这里卖笑一样!”
龙公子如落叶飘零,在数十个火罐法器中飘飞的模样;龙公子着一袭白衫,在夕照峰前用一柄剑抄着李家姐弟三人奔驰的模样;龙公子在宸元殿上手中茶杯着火的模样……
水鳞儿朝左边瞧去,别的两个男弟子候选人无牵挂,别离是方垂玉和齐麟,俊朗影象一样的转动播放,小台子前却可罗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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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可心笑道:“我客岁就见过了,这个要一男一女,两名弟子同演北冥仙剑,是以要提早选出来,好早做筹办!客岁是听雪师姐和方大师兄一起演练的,他们练习了一个夏季,公然演出得特别出色!走吧,我们去看看,本年会选谁!”却又机警一笑,鼓掌道:“哈,我晓得了,本年有个热点人选,必然人气爆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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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般景象瓜代闪出,龙公子在山壁上俊美帅气到不成方物。而偌大的影象下,站了一大群的派中女弟子,仰首张望,窃窃惊呼。
李潮音绽出一个温雅的笑,上前执了水鳞儿手道:“水鳞儿,你那晚昏倒在沉香台上,被我爹爹和大长老、护法大仙带上摘月楼救治,我和mm非常顾虑,正想着一会儿得了空去摘月楼瞧你,没成想你已好了,在这里遇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