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现在毫不粉饰乃至于破罐子破摔的容娴,姒臻和姒文宁的情感非常庞大。
容娴眨了眨眼,沉吟半晌,摸索的回应道:“感谢?”
姒文宁气得脸红脖子粗,就算她的辈分比容娴大,但也够不上老啊,容娴这个死丫头到底会不会说话?!
不然还能如何,只能挑选谅解他啊。
“小石头,天佑,我们走,去归土城。”容娴号召身后二人道。
嘛,借沈久留或者姒臻的力去打击姒文宁。
“我并没问你干了甚么。”姒臻眼里闪动着睿智理性的光芒,了然道:“看来是针对沈熙和圣山了。”
圣山上,沈熙神情凝重的望着偶然崖的方向,那边黑云环绕,铺天盖地的威压时不时便朝着仙宗压来,那股让民气底泛寒的歹意太较着了。
牛砚和孙天佑被她逗得忍不住笑了出来,见姒文宁瞪了过来,赶紧捂住嘴装死。
“姒臻!”姒文宁受不了被完整疏忽的处境,不甘孤单道:“你眼里另有我这个mm吗?”
姒臻和姒文宁倒是很迷惑,姒文宁率先憋不住了,她别别扭扭的问:“喂,容……”
姒臻顿感头大,这夹在mm和女儿之间的感受,总有种当年夹在母亲和老婆之间的感受。
容娴的目光也移在了姒臻身上,慢吞吞道:“先生,您也管管她,我尊老了,她却不晓得爱幼,成何体统。”
容娴弯唇一笑,对于他得出的结论没有任何反应,反而假惺惺地感慨道:“先生心性仁慈,总在为别人担忧。”
姒臻细细感受了下,赞美道:“文宁,这些标记都是一种以魔修邪术勾画出的奇特符文,有能量颠簸的,只如果魔修都能在第一时候感到到。”
只要能让女儿认他,叫甚么都行。
姒文宁已经气得半死了,她在原地翻了好大一个白眼,抬步追了上去。
姒文宁讽刺的说:“容娴,你装模作样起来比本人要好太多了。
容娴凉凉地朝着姒臻道:“这里哪儿来的女儿,先恐怕是认错人了。”
姒文宁神采一僵,见容娴还在和顺的看着她,头皮一麻,见机的叫道:“藜芦。”
姒臻却因为容娴突如其来的告状,眼睛猛地一亮,像只大狗狗一样凑到了容娴身边,镇静的手舞足蹈:“女儿,你刚才找爹爹给你撑腰了对不对?我就晓得在你心中,爹爹必然是最巨大的,受了委曲也会找爹爹倾诉,爹爹是你最靠近最能信赖的人。”
南州,容娴一行人走过荒郊后,碰到的人便多了起来。
姒文宁:呵呵!
姒文宁看着这对父女,一头雾水:“你们打甚么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