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多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容娴没有任何不安闲,她还挪动了下步子,便利这几人看的更清楚。
#藜芦堂主就应当被统统人供着#
容娴这是直接翻脸不认人了,她一贯将‘过河拆桥’的技术练到了极致,现在又胜利get到了‘借力打力’的技术。
容娴眨了眨眼,沉吟半晌,摸索的回应道:“感谢?”
在容娴裙摆不显眼之处,几人终究找到了阿谁藐小的银色标记,不当真去找底子看不到。
“是,宗主。”
容娴见姒文宁气地发青的脸,轻笑一声也不再逗她了。
“给久留传讯了吗?”沈熙问道。
容娴扫了眼竖起耳朵光亮正大偷听的姒臻,随便的瞥过裙摆处的纹绣,非常坦诚道:“那是因为他们看到了月光草。”
牛砚和孙天佑赶紧走上前,领着容娴便朝着火线走去,压根没有等待姒臻兄妹的意义。
姒文宁:呵呵!
南州,容娴一行人走过荒郊后,碰到的人便多了起来。
姒文宁直接气得一口气噎在了喉咙,她嚎半天都抵不上容娴一句告状,姒臻这个没知己的货。
但容娴她办到了!
姒臻一噎,顿时有种不上不下的感受。
嘛,借沈久留或者姒臻的力去打击姒文宁。
“姒臻!”姒文宁受不了被完整疏忽的处境,不甘孤单道:“你眼里另有我这个mm吗?”
姒臻却因为容娴突如其来的告状,眼睛猛地一亮,像只大狗狗一样凑到了容娴身边,镇静的手舞足蹈:“女儿,你刚才找爹爹给你撑腰了对不对?我就晓得在你心中,爹爹必然是最巨大的,受了委曲也会找爹爹倾诉,爹爹是你最靠近最能信赖的人。”
姒文宁讽刺的说:“容娴,你装模作样起来比本人要好太多了。
容娴凉凉地朝着姒臻道:“这里哪儿来的女儿,先恐怕是认错人了。”
那样夸姣到又信赖人间充满爱的人,是不存在的。
姒臻顿感头大,这夹在mm和女儿之间的感受,总有种当年夹在母亲和老婆之间的感受。
姒文宁气得脸红脖子粗,就算她的辈分比容娴大,但也够不上老啊,容娴这个死丫头到底会不会说话?!
容娴的目光也移在了姒臻身上,慢吞吞道:“先生,您也管管她,我尊老了,她却不晓得爱幼,成何体统。”
牛砚和孙天佑被她逗得忍不住笑了出来,见姒文宁瞪了过来,赶紧捂住嘴装死。
姒臻和姒文宁倒是很迷惑,姒文宁率先憋不住了,她别别扭扭的问:“喂,容……”
姒臻见容娴神采欠都雅,赶紧哄道:“娴儿,是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