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和他一样,他本质不坏,一会喊他过来,咱俩的干系他是清楚的,他一向没漏风给巴雅尔,人是可靠的。
李铁梅的声音清脆入耳。
一串一片的红疙瘩不均匀的充满在胳膊上腿上脸上脖子上屁股上。
一是签一份和谈交“五险”,实在好多单位只是交了一份贸易险,有点大事小情的,保险公司能赔钱。幸亏这些人都是后勤岗亭的,没啥大风险。
小女人乱成了一锅粥,个个冒死地喊,就怕“男知青”包听不见。
姐姐领着让人“抱了好长时候”的女知青,去了“男知青”包拽回了“丢落的脸面”。
那几个男知青个个像受了天大的委曲,口口声声地说,这不是往我们头上扣屎盆子吗?要到连部去反应。
指导员揣摩着这些半桩子小子的做法,拿动手灯分开了蒙古包。
有的男知青会不失时机的弯下腰,用下巴逼住小女人的头,悄悄拍打着后背,捋着乳罩讨论处扣子。
不挠痒得难受,挠大了挠急了破了皮,红疙瘩内里排泄一层黏稠的黄水来。
嘎查长的女儿乌云青穿在身上的衣服和乌云其木格的是同款。
巴雅尔倒是能勉强记起来,高高的个子,羊肝色的脸,高颧骨,小眼睛,腿特别长。
可省了蚊子的劲了,用一丁点力量就能吸饱一肚子血。
指导员的左脚踩进了水盆里,女知青尖叫起来,指导员捡起手电筒,嘴里不欢畅的嘟囔着,他妈的穷洁净,腚洗的比脸还勤奋,每天包在裤子里谁能瞥见。
早上开饭的时候,指导员的门框上挂了一双紫色的女人鞋。
乌云其木格把接待所的套房清算得干清干净,被套床单枕头全换成了新的,按清单买回了一些生果。
我说:“不差岱钦一个,他们几个的老婆一块来吧。安排了一个大桌。”
巴雅尔指着阿谁矮个子说,人谨慎眼儿多,让心眼儿坠得长不高。
一个包里的女人在洗屁股,指导员排闼而入,目光跟动手灯光落在了羊毛色的屁股上。
岱钦闺女的事,找个合适的机遇给办办。
高个子眼馋着矮个子,阿谁女的太矮了,老子的下巴刚好压在她头顶上,早知是这个模样,让给你,能亲上嘴,那才是美事一桩。
又隔了一天,在草原的上空转了一个大圈,飘到了连部里。
离老牧民的蒙古包近一点,心机上有点依托,能壮壮胆儿。
俄日敦达来过了大拐弯的那棵树,我在接待所门前等他。
乌日根的红砖红瓦房离巴图的不太远,自打乌云其木格到了矿山,没少给巴图送米送面送酒的。
有两种体例:
毕竟他的牧场或多或少的能扯上矿山的边,水流不到,破裂的粉尘和矿石堆的粉尘会落到草场上,他不开口就不是个事。
阿来夫、乌日根、巴雅尔和额日敦巴日这些人,念想不起了现在长啥样了。
捂着眼眶一瘸一拐的走了,右腿迈出门槛又扭身捡起了纸条,左手狠狠地握着搓成一个纸团。
走进包前,怀着看了大屁股还要看小屁股的孔殷表情,“砰砰”吃紧忙忙敲两下,紧接着猛用力推开了虚掩的门,一头跌落在三人洗完屁股的水盆前,溅了一脸水。
草原的夜空沉寂的让人惊骇,他拿动手电不急不慢地绕“女知青包”转一圈。
姐姐说:
今后今后,“女知青”包里多了一根木棍,睡觉前用木棍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