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这两点？”杜仲的脸上尽是不屑：“即便这是我做的，也不能说我与老刘的死有干系，没有证据就敢这么果断的给我下定论，看来你这个朱雀门主也不如何样。”
杜仲的瞳孔猛地一缩，眼中第一次暴露了惊诧。
“你们的合作，到此为止了。”柳清心的声音淡淡的从那背影身后响起。
“不得已，你们策划了第二次唤灵，还是如第一次一样，有人在外安插唤灵阵，有人节制判官笔，不过这一次你们做的更谨慎。”看着杜仲越来越惊奇的脸，柳清气度有成竹：“你们先让判官笔蒙尘，又叮咛赵海等着埋伏王木，只是没想到，被王木逃脱了。”
不再理睬杜仲的尸身，柳清心将目光转向那团红色的火苗，“白棋，好久不见。”长久的沉默后，沙哑的声音从中传来。
大武之年，柳清心眯起了眼，“奉告我，你们当初如何瞒着判官笔把第一个青魇送了过来。”
杜仲不知从何时唤出了本身的魂器，是一只绣有猛虎图案的拳套。此时他朝着柳清心冲来，虎啸阵阵，一头斑斓猛虎的虚影时隐时现，要将柳清心撕碎。
红色的火焰消逝了，柳清心看着杜仲的尸首，径直走出了屋子。
柳清心没有答复他，只是眼里的绝望让杜仲的心感到刺痛。
一处阴暗的房间里，一团红色火焰悄悄的燃烧，在它的面前，一道黑影正浑身颤抖，那是压抑到极致的气愤。
一阵嘲笑从火焰的那头响起：“别急，等我们相见的那一天，我自会奉告你。”
“杜仲，我晓得是你，只是没想到这么久了你的执念还是这么深。”柳清心的话与带着可惜。
“你如何晓得的？”杜仲的声音有些颤抖，难不成赵海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