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是种家的公子,爷爷也要查!有本领,你顿时毒死爷爷,不然的话。你给爷爷记取,只要爷爷有机遇,必然砍了你。”黑大个仍然不平软,歪着脑袋、瞪着刘行吼道。
在大宋朝,读书人的职位远比武将高。嵩阳书院,更是北宋的六大书院之一。从范仲淹、司马光、杨时、二程,到当朝重臣李纲,都曾在嵩阳书院讲课或是游学。书院的学子,在职位上就算没考上举人也远比几个守门的厢兵职位高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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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使大人……”
“回宣使大人,门生痴顽,前年才得宗主保举考入书院。您在书院讲学之时,长辈还是个八九岁的孩童。”刘行安闲作答,实际上心底想的倒是另一回事。
“好一个上差、好大的口气!”
见到他脸上浮起一丝似是绝望、又似鄙夷的神采,刘行不等他开口顿时又说道:“然门生在种八公仙逝那一年,有幸赶上了一名室外高人、从他那边学到了一些医术。这些年来,虽是门生道法和技艺都与同门师兄弟没法比拟,却也凭着一手医术,没有太屈辱了师门。”
念及此,刘行仓猝翻身下驴,垂首拱拳对转眼走到近前、身着二品官服的中年人说道:“长辈嵩阳书院学子、豹林谷弟子刘行,奉宗主之令前来给王禀王总管看病。不想才到这城门前,就被这几个守门兵刁难。无法之下,才脱手伤了他们,还望张宣使恕罪。”
刘行盘膝坐在驴背上,对着冷冷一笑:“不错,小爷恰是邪公子。黑厮,你还敢拦小爷、要盘问吗?”
“嗯?我如许说如何了?”
勒马停在张孝纯身边的阿谁披甲武将听他如许一说,顿时骇怪满面中转头对他望去,急声道:“宣使大人,是您和王总管联署的号令,统统收支城的人便是那些贵爵将相,都必须接管盘问,您如许说……”
也直到刘行再次说出本身师承,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按着肚子的黑大个才蓦地觉悟,侧头瞪着刘行怒声道:“传言种家的豹林谷第四代弟子中,技艺和道法好的都已参军,只剩下邪公子和怪娘子两个至今都未获准出山。你、你不会就是阿谁长于解毒也最善使毒的邪公子吧?”
看到他那副模样,刘行再次冷冷一笑:“机遇是我决定给不给你的,事到现在你还嘴硬。黑厮,小爷让你半夜死,没人能留你到五更。我劝说你,现在给小爷赔个罪,也许小爷一欢畅就给你解药、饶了你的小命。若不然,单凭你禁止上差这一条,小爷杀光你们这些人,王总管和张宣使也不会见怪的。”
“部属不敢、部属不敢!”披甲武将被张孝纯这一番怒斥,顿时点头连连、拱拳后退,那副模样就仿佛儿子见到了老子普通。
“嘭”地一声闷响,那黑大个的刀子劈了个空的同时,腹部被刘行踢了个正着。接着他的身子被刘行一踢之力给踢得有如断线的鹞子普通倒飞出五六步远后,“扑通”一声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淡淡一笑,张孝纯说道:“你既是嵩阳书院的学子,又是豹林谷的弟子,按我大宋的国法,这几个不长眼的门卒敢欺辱于你,你就算杀了他们、本官也还真是不能拿你如何。”
循名誉去,刘行很快看到了城门中起码上百个身着禁号角衣的马队,簇拥着一个身穿二品官服的中年人和一个身上套着厚重战甲的武将。嘲笑的言语,恰是出自哪个身披战甲的武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