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行拉着张扬才冲上城头,几支箭从城外射上城来,直朝着刘行飞了过来。一个禁军的老卒,眼看到两支箭已飞到刘行身前,孔殷中奋不顾身的扑上来想要按到刘行。
“你来做甚么?”
看着面前这张非常熟谙的脸,再看着她说话间变作殷殷期盼的眼神,刘行心底里一阵悸动,几近脱口再次叫出“宁儿”来。
嘲笑着,刘行对姚期道:“王总管的病短期内还不至于要了他的性命,城若破了,金狗却会要了全城军民的性命,你说我来这里做甚么?”
双手↙,奉起、将绸布包递到刘行面前后,蓝衣女子说道:“此刀名唤‘胡霜’,取意自南朝刘宋时鲍参军诗中‘旌甲被胡霜’,乃是奴家祖父五十年前寻西域寒铁、契丹镔铁熔炼而成。本来这刀是传与我兄长的,但我兄长已另有强兵,便转送给我了。奴家是戋戋一介女流,不成能上阵杀敌,只望副使持此宝刀、代我多杀几个金狗。”
“这、这是甚么刀?”
见到他们被金狗的箭雨吓得腿软,刘行也是好一阵无法,只能冷傲瞪着张扬低声吼道:“已到城上来,你们还怕个球?站起来、是男人的给小爷站起来。记得,临阵杀敌、狭路相逢勇者胜,越怕死仇敌的箭越会先找到你。不怕死,反而会让仇敌的箭绕开你。起来,走!”
“但是我们都是厢兵,城墙上现在都是威胜军、胜捷军和其他禁军。我们上去,怕是只会被他们嗤之以鼻、一番热诚后赶下来。”张扬说话时,语气中暴露了几分无法。
惊变于面前,老卒不由有些愣神,就在他愣神时,刘行脚步上前、“胡霜”再舞出了一团刀花。“叮当”之声又一次响起,老卒被惊觉过来后,才看清楚是刘行挥刀将飞射到他身边的三支箭也给磕飞到了一旁。
“如果副使不嫌弃,我愿将祖父留下的宝刀相赠,权当是酬谢副使方才对我母女的恩典。”蓝衣女子看到刘行一副不觉得然的模样,点头中说完回身走到了他母切身边。
姚承感遭到了宝刀逼人的寒意,下认识盯着那刀喃喃自语般的说道:“方才还没见你手上有刀,这刀那里来的?怎的会收回如许逼人的寒意来?杀气好重、比我的镔铁刀还要重上几分。”
……
刘行见老卒那副模样,心底一阵好笑:小爷是长得文文弱弱,可不代表小爷豹林谷的道法和技艺都白学了。更何况,小爷另有后代军队里学来的实战搏击术在。不过你这老哥倒是刻薄,就与你并肩作战了!
闻言变成挖苦的笑,姚承道:“就凭你?你觉得你就能对于得了金狗吗?就凭你身后这十个役兵,上了城墙不会给守城帮手、只会添乱。滚、滚远点,别再来添乱。”
目光有些游离、似是在决计遁藏刘行,蓝衣女子微微点头中说道:“奴家看你身上一无长物,莫非您要用您那柄只能挖草药、削书结的小刀去杀敌吗?”
“嗖、嗖……快蹲下、快蹲下,阿谁墨客你快蹲下!”
“美女赠宝刀,刘副使,您这是仗义以后得美人垂眷呀!”
话一说完,刘行双腿一夹,驴子吃疼、怪叫一声后撒开四蹄向西门方向奔行起来。张扬和他部下那几个兵士相互看了看对方后,也只能紧追着刘行向西门方向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