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刘行躬身接命的同时,心中却在暗笑:宪司判官、这下好了,小爷就算分开太原只要还在山西地界上,仰仗这个名头也能活的很萧洒了。真没想到,王禀的一顶大绿帽,竟然还让小爷短短时候内再次升官。
“我想做甚么?”嘴角闪现嘲笑,刘行道:“你说我能想做甚么呀?你们姚家这么年来在太原城里作威作福、逼迫百姓,逼良为娼、哄抬物价,欺诈和剥削很多财帛吧?小爷能来你家做甚么?当然是来替天行道、劫富济贫的。”
“没有、没有!”
这一声吼,刘行是凝神聚力、使上满身的真气和力量喊出来,直震得房顶上的瓦片一阵颤抖和碎响声。
睡梦中,住在第三进院子里的姚慈还觉得是在做梦,翻身搂住了他的小妾,吧唧嘴说道:“直娘贼地,这梦做的……”
“厮儿,看清楚,爷爷我们是帅司选锋营的人!”带头的兵士脸上浮起嘲笑,说话时眼睛却瞟向姚慈身边阿谁年约二十、样貌俊美的小妾。
“厮儿,展开你狗眼看清楚再说话。”带头的兵士冷冷低喝着,将刀子又向他脖子上贴了贴、直接贴到了他颈上的肉皮。
城西,选锋营的将士们一冲到这里,刘行顿时下达了指令。
见到部下兄弟节制住了三个出口,刘行才带着有伤在身的四十几小我从街角处走了出来。大摇大摆地走进姚府后,刘行猛地大声吼道:“姚慈,你家刘爷爷来看你了,还不快滚出来驱逐?”
几个选锋营的兵士闻声而动,一拥而上没给姚慈一丝抵挡的机遇,转眼之间便用床单将他捆城了粽子状。
对别人的小妾,刘行没半分的兴趣,天然也不会去想着趁机过眼瘾、看看那小妾是否肤白如脂甚么的。在两个女孩子脱手的时候,刘行一挥手,带着几个男兵将姚慈抬起走出房间、
“啊!”闻言惊得张大嘴巴,双眼死死盯住刘行,骇怪中姚慈道:“你、你、你是朝廷命官,莫非要知法犯法?”
没声音,闻听刘行这话,看到脖子上俄然再次被横上两把明晃晃的刀子,姚慈顿时没了声音。
一个选锋营的兵士,以刀子抵住姚慈的脖子上,低声吼道:“姚慈,别做梦,给爷爷起来。”
见他无言以对,刘行鄙夷地瞪了他一眼:“砍了十几个,剩下的没敢抵挡,现在都在大门外等着你呢!来人,把他给我绑了、一起扔到门外去。”
杨凌儿和红菱只是悄悄点了点头,谁没有说话,旋即一回身便一起扑到了床上。
这兵士吼声也是非常清脆,立即将姚慈从睡梦中惊得醒了过来。一展开眼睛,他开口便骂道:“哪个没长眼的?敢直呼你家姚爷爷的名讳!”
仍然嘲笑着,刘行说道:“谁奉告你小爷是来犯法的?小爷现在是河东路宪司判官,来你这查脏、惩办奸商,算是犯法吗?姚慈,你常日作歹多端、仗势欺人,剥削、欺诈了很多财帛吧?你的财帛来路不正,你做月朔,小爷来做十五,收你的产业来了。”
提点刑狱在大宋朝那但是一起当中权限与提举常平、市舶和学事三司不相高低的职务,并且还比其他三司多出了能够在告急时候调用处所军队的权力。有了这个名头在,嘿嘿,小爷稍后去做的事,也不再见被以为是打劫、而是查抄了……
没有再去理睬他,刘行重新快步走向院外。很快,当刘行走到姚府门前时,顿时看到了黑压压一片或是赤着身子、或是衣衫不整地人群被部下兄弟们执刀围在了门前街道的开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