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行如此断交,王命德的脸上暴露了几分佩服神采,再次轻叹一声道:“罢了、罢了,将军既是执意如此,小的也尽管将这话带回紫玄真人去。我只是一介墨客,既不懂领兵之道,更不会甚么道法,尽管来往充作信使、做好勾连便是了。”
这些话一入耳,刘行心中暗道:去他大爷的!城中他为主,成为让小爷为尊,这是要让小爷带着兄弟们给他做跑灰呀!哦,金狗来了,他再来上一次四门紧闭,小爷只能在郊野上跟金狗拼到全军毁灭,这牛鼻子当小爷是傻子呢……
“紫玄真人说,将军如果肯摒弃前嫌、联手抗敌,他居城中卖力城防,你率雄师驻于城外。您军中粮草所用等,皆有城中供应。城内他为主、城外您为尊。”一点也不含混,王命德痛痛快快地将紫玄的前提说了出来。
知其成果,刘行强撑着从床上坐起家来,望着王命德说道:“官家割了太原等处给金狗,但只要我等还在这里对峙抗争,官家迟早还会忏悔、派兵来收回失地。以是就算临时我们已成敌后孤军,我也是大宋的男人、也是大宋的将军,他一个削发人就没有跟我谈前提的本钱。”
磕完头后,他重新昂首看向刘行,面上的神采变得有些奇特:“将军,若想确保五台不失,单凭贵部与紫玄真人尚尤不敷。若将军肯听,小的另有一个建议,应当能够帮忙将军守住这大山中我大宋最后一方净土。”
话未说完,王命德倒头便拜、对着刘行磕了三个响头。
安定军,在河东路是一支直属于汴都城的军队。遵循大宋朝的端方,名义上安定军是归河东路兵马都总管王禀节制,但是实际上同时还直接服从于殿前司。如此一来,究竟上王禀都是剩下了宣兵权、没有调兵的权力。
“梁兴、岳飞?”
苏东震惊、杨凌儿也显的非常吃惊,唯独刘行一点也不吃惊。因为刘行清楚的记得,本身在宿世图书馆里看到的汗青质料里,清楚的记录着就在这一年无能、昏庸的宋钦宗赵桓将太原等三镇割给女真人,想要调换一时战役。其成果是甚么,刘行比面前这些人更加清楚。
见他如此自傲,刘行不由得双眼盯住了这个衣衫褴褛、蓬头垢面,落魄到了顶点的举人,心中暗道:这家伙是甚么人?竟然这么自傲。岳飞呀!那但是个牛上天的人物,就算是梁兴也不是普通人说招来就能招为己用的。这个举人竟然如此自傲,他是谁呢?
神采充满悲忿与无法,王命德感喟着说道:“代、忻、管、宁及太原,现在都已被官家割让给了金狗。我是落魄、却也是饱读圣贤书之人,怎会给金狗做细作、做出背弃祖宗事来呢?这些事如果你等想考证,尽管向外来那些客商刺探便知真假。”
再有号称河东忠义社三十六路总旗主的梁兴、梁小哥,加上小爷身边的曾四哥,能够说是三员擅战虎将在,足以在这五台山中与金狗对抗上几年了。只要给小爷几年的时候,小爷两世为人学到本领,不信还不能在这大山当中缔造出一番新六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