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王命德俄然苦笑一下,声音降落地说道“大人这些官职,如果在旬日前还能够号令河东。但是大人可知旬日前官家已经与金狗达成和议,将太原等三镇之地割让给了金人。现在我们身处代州,已不再是名义上大宋朝所属,我等都已变成身在≯∑,敌后的无主幽魂,您以为您那些官职另有号令河东的功效和意义吗?”
磕完头后,他重新昂首看向刘行,面上的神采变得有些奇特:“将军,若想确保五台不失,单凭贵部与紫玄真人尚尤不敷。若将军肯听,小的另有一个建议,应当能够帮忙将军守住这大山中我大宋最后一方净土。”
想到此处,刘行脸上浮起了奇特的笑容,声音变得有些降落:“王先生,敢问先生师承何人、为何有如此自傲,又如何能让我信赖你不会拿着我的号令出去不做该做的事情呢?”
安定军,在河东路是一支直属于汴都城的军队。遵循大宋朝的端方,名义上安定军是归河东路兵马都总管王禀节制,但是实际上同时还直接服从于殿前司。如此一来,究竟上王禀都是剩下了宣兵权、没有调兵的权力。
见刘行如此断交,王命德的脸上暴露了几分佩服神采,再次轻叹一声道:“罢了、罢了,将军既是执意如此,小的也尽管将这话带回紫玄真人去。我只是一介墨客,既不懂领兵之道,更不会甚么道法,尽管来往充作信使、做好勾连便是了。”
看了看他,刘行没有说话,心中悄悄想到:岳飞、岳爷爷竟然就在百里外的安定军。百里之遥罢了,如果小爷能抢在宗泽老元帅之前将他招纳过来,嘿嘿,那小爷今后在军事上就又多了一个强力助手。
也不含混,王命德顿时站起家,开口说道:“寇家庄生兵五百、战马三千匹,两河口现在正有忠义社梁兴所率三千义兵正在集结。安定军浮山上,一名名叫岳飞的偏校订率两千人马反对金兵。白马山忠义社翟通、李虞率众两千余扼守军寨决死抗敌中。只要将军收回号令,将这些人马全数召至来,信赖以将军的道法仙术和兵法策画,要守住五台绝驳诘事。”
对王命德说出的前面两个名字,刘行没有甚么印象。但是对于前面这两个名字,在后代阿谁时空里但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刘行天然更是对二人很多事了然于胸。以是在听到这两个名字,不由得反复了一次、脸上同时挂上了欣喜的笑容。
依大宋朝此时的端方,别说是刘行、便是王禀亲身收回号令去,都一定必然能让安定军中的岳飞受命前来。更不要说梁兴现在还是江湖草泽,草泽之人,人家想听就听、不听就算是天子老儿号令人家都能够不去顺从……
“梁兴、岳飞?”
“紫玄真人说,将军如果肯摒弃前嫌、联手抗敌,他居城中卖力城防,你率雄师驻于城外。您军中粮草所用等,皆有城中供应。城内他为主、城外您为尊。”一点也不含混,王命德痛痛快快地将紫玄的前提说了出来。
“甚么建议,说吧。”眼睛看着他,刘行心底此时却在揣摩着这四周另有甚么兵马能够召来并肩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