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陛下也请人到翠微宫演了一段女将擒敌的戏码,一向坐在台下一言不发地听戏,直至台上的戏演完了,他才和李元婴说:“把你家三郎叫来,我有事寻他。”
老三年纪不大,脾气却综合了李元婴和魏姝的长处,他敢暗中搞事情,也不急不躁永久一副很沉得住气的模样。
李二陛下也不赶他走,留他在一旁旁听。
松赞干布是个短折的, 他们天子堂哥还没即位他就已经放手人寰,留下年仅二十几岁的文成堂姐。他膝下也没有后代, 由禄东赞推举他的弟弟继任赞普之位。
这时老二也找他天子堂哥讨了份差使,带着皇家使团去吐蕃看望文成堂姐。
文成带去了一批医者,向本地人传授医术,让他们晓得抱病能够用医术医治,而不是科学巫术;文成带去了纺织技术,让他们晓得碰到酷寒气候不但仅能够向天祷告,还能够本身多做筹办。
坐下来聊过以后,李元婴才晓得本身也算误打误撞对吐蕃的局势形成了不小的影响,主如果他动员和尚们前去吐蕃鼓吹佛理(趁便卖茶),生长了很多佛教教众。本来这些人大多信奉巫教,从小抱病了会向神灵祷告,或者向巫师乞助,佛教传入对巫教形成了必然的打击。
受李元婴影响,他们既不怕李承乾,也不怕李二陛下,上前规端方矩地喊了声“皇伯父”。
李元婴对儿子们想做的事一贯持鼓励态度,一点都不担忧老二有太大压力,拉着他的手嘱托了好些个想让老二去做的事。
谁说女子不如男啊,文成做的事就比很多只能嘴上说说的人强多了。
李元婴警戒得很:“你寻我们家三郎做甚么?”
老三听得很当真。
李二陛下一一允了,更加感觉这小孩和李元婴真不太一样,这份平静和当真怕是随了他娘!
因为印刷业的兴旺生长,《平阳公主传》又带起一阵新风潮,在接下来的数十年间大唐建国以来数得上号的女子都被很多男女文人归纳成一段段或缠绵悱恻或大气澎湃的出色故事。
来岁又该开万国博览会了,开端定在太原,那边矿产丰富,会开个矿物展和化石展,他让老二奉告禄东赞多筹办些吐蕃特有的矿产和化石过来展览,趁便让文成返来看看。
眼下吐蕃新君虽是大唐册命的, 可到底不是文成堂姐的亲生孩子, 他们耶耶一向挺挂记,每年对峙让人往吐蕃那边送礼品, 趁便看看文成堂姐过得好不好。
结束与文成共用的宫宴后,喝到微醺的李元婴乐陶陶地和魏姝一起回了家,一觉睡到天气大亮。
老二怀着满腔壮志带着使团向吐蕃解缆。
松赞干布归天后,文成并没有困于一宫之地,也没有再嫁新赞布,而是持续向吐蕃百姓传授大唐文明和大唐技术,这些东西是大唐百姓都懂的,她感觉吐蕃百姓也该懂。
老三又提了很多要求:他要见一些当初服侍过平阳公主的故交、跟随过平阳公主的将领,还要出入柴家扣问旧事。
老三陆连续续采访着年纪比他稍大几岁的幼玉侄女。
老三从未见过平阳公主,俄然被李二陛下这么委以重担,不由停下来堕入思考。他想了好一会,才问李二陛下:“我能够常常来问皇伯父关于平阳姑姑的事吗?”
面前这老三年纪尚小,却也已崭露头角,写的书长幼皆宜,连他都捧读不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