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冥急道:“二师兄,措置大师兄这么大的事,应当由楚长老亲身命令,你怎可越权……”
“我去你大爷的!”
言罢,萧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朗声道:“许逸风私即将本门修行法门别传,遵循门规应杖责五十刑棍。违逆掌门法旨,应杖责二十刑棍。鉴于其毫无悔意,奖惩需翻倍,统共一百四十棍,当即履行!”
萧然听后,咧嘴一笑,暴露一颗虎牙:“不错嘛,你胆量挺大啊,掌门的号令都敢违背,是不是恃宠而骄,感觉你师父不舍得把你如何样啊?”
许逸风走后,墨倾尘冲着他拜别的方向狠狠地叫骂了一句。
向冥没法,只得将掌门的号令向萧然复述了一遍。
想到这里,墨倾尘打起精力盘膝而坐,集合精力修炼了起来。
许逸风霍然昂首,言辞诚心道:“但是师父说过,火凤与凡人的后代只要一半的概率会传承火凤的血脉,万一他没有获得传承,岂不是要白白送命?”
萧然见状神采一沉:“猖獗,法律殿岂容你们两个外门弟子指手画脚!莫非你们忘了端方,想让二师兄好好教教你们?”
“不要多说,走吧。”
“师父!”
何况,许逸风一贯深受陆行舟的正视,常日里陆行舟也老是对他的这位大门徒赞不断口,明天这是如何了?
墨倾尘也健忘了这句话是在哪学来的,固然从小爹娘就奉告他不能说脏话,不过此时,他就是想这么说。
“你还敢顶撞!身为门派大师兄,不能替为师分忧就算了,竟然还,还违逆为师……”
“许逸风违背本座的号令,私即将本门心法传授外人,着令送交法律殿,遵循门规重重惩罚,不得有误!”
一阵北风吹过,墨倾尘打了个颤抖,抱着膝盖团成一团。
见许逸风被带了出去,萧然先是一愣,进而阴阳怪气道:“哟,这不是大师兄吗?真是稀客啊!”
玄羽大殿,陆行舟手指颤抖地指着跪在他面前的许逸风,那滔天的气愤离得老远就能感受获得。
陆行舟一把推开许逸风,怒道:“你这逆徒……想要气死我吗?”
祖驳也道:“是啊二师兄,大师兄是掌门嫡传弟子,要如何罚也应当掌门或三位长老亲身决计才对。”
许逸风低着头,拱手道:“师父息怒,那墨倾尘对待素不了解的梅师侄尚且能伸出援手,足见其心之良善……徒儿,徒儿实在不忍心看着他小小年纪就被如此残暴地对待。”
两锭金元宝,一沓银票,一块刻着“墨”字的精美玉佩,以及一张涓滴没起感化的、折成了三角形的黄纸护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