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上前,狠狠地拉扯了一把苏春影,眼底却带着对劲的讽刺:“我看你本日还要如何辩白!”
“贱人!”
与此同时,苏春影脚下使力,右脚看似轻巧地踢在了张管事的小腿上,实际却叫张管事腿下剧痛,直接失力,重重地摔在了门口的台阶上!
“你们且慢些!”
“是。”
老夫人率先上前,径直走向苏春影,厉声诘问:“你这贱妇,竟敢在郡王府行不轨之事,招惹外男进门?!”
老夫人锋利的目光落在苏春影的身上:“你是个甚么东西,竟敢在郡王府冒昧?若不绑你去浸猪笼,郡王府的百年名声就要毁在你的手里不成?都愣着做甚么,将她给我绑起来!”
梁氏借着这个机遇,挥手表示身边婆子们上前。
因而看梁氏要亲身带人上前捆苏春影,老夫人到底还是拦了梁氏一把:“先叫人出来搜。”
“这不成能!你胡说!”
他要上前推搡苏春影,却被苏春影工致躲开。
苏春影趁世人都未曾反应过来,持续问她白叟家:“可若本日未曾在我的房中搜到所谓的外男,叨教祖母,我的名声该如何挽回?郡王府二房的名声,又该如何挽回?”
张管事是受命来监看苏春影的,背后有人撑腰,他自不怕:“我已将你这院子团团围住,待老夫人和大夫人过来抓着那奸夫,看你还能不能这么放肆!”
“你这贱妇!”
老夫人皱眉,倒是对苏春影刮目相看。
“有人!太夫人,大夫人,这床榻上果然有人!”
未曾想,苏春影仍旧半点儿不慌,反而大声道:“但我既是郡王府明媒正娶来的,你们便是要辱我,我也得堂正些。祖母本日既是来了,我不如求个祖母的恩情。”
苏春影后退一步,眸色凌厉地瞪着那些丫环婆子,当真将她们震慑在了原地不敢转动。
梁氏的骂声更加刺耳:“到了这时候还要护着你那姘头不成?!”
梁氏挥手,决然不能信:“二爷还在京郊温泉行宫养病,说是三日以后才气返来。他本就对这门婚事不满,又如何能够返来以后就钻了你的园子,反而不告诉府中其别人?”
张管事指着屋子里,梗着脖子解释:“如若不信,太夫人叫人出来搜,那男人定然还在房中!”
连老郡王夫人都惊奇不已:“你说甚么?榻上之人是二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