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庭打量了一眼,道:“不错,这院子还行。”
苏庭笑道:“若没有本领,我们姐弟也不敢冒然上门,毕竟这六面玉牌,干系着苏家的隐蔽,又干系着一笔巨额财帛……真要没有本领,冒然前来,就等着被杀人灭口了。”
“再看他先前说话,言谈之间,淡然自如,身在我们苏家以内,面对我们几个故乡伙,也不感觉拘束,落拓安闲,单是这份心性,便是不差。”
这话一出,让诸位族老,各有惊奇。
“这老头儿,固然年纪大了,但本领不小,捣鼓着鬼神之术,不好招惹。”
如苏家这等庞大师族,能爬到这个位置,此中暗中龌蹉的事情,要说全然没有,也不成能。
七长老被家主一番问话,竟是哑口无言。
七长老呐呐无言,他性子向来暴躁,但多年经历,也曾掌权,倒也不是蠢材。
诸位族老似有设法,沉吟点头。
其他族老,也都沉默下来。
这族老说道:“如果我们早日勘透这玉牌奥妙,得了祖上所传的大秘,那么这玉牌,也就只是玉牌罢了,待到当时,将六面玉牌交还于他,也就是了。”
故乡主颇感无法,看了他一眼,才叹了一声,说道:“这一笔巨财,若能省下,便是赚了的,你当我没有想过么?”
……
七长老呐呐道:“不至于罢?”
“若只是碍于松老,也便罢了。”
故乡主缓缓说道:“这苏庭毕竟与他了解,即便是看在他这老友的面上,也不好等闲对这少年动手……更何况,这少年龄实是甚么状况,老夫心头还恰是捉摸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