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庭也不管对方信是不信,归正话也说到这里,就算李八叶有所思疑,也知苏庭不会说得明白。
苏庭想起当日与河伯相见,倒也感觉确是如此,点头道:“这倒也是,这位河伯我曾见过,如果她在,想来也不会听任神仙妖魔,在她神域范围以内猖獗。”
苏庭摸着下巴,道:“走得倒真是萧洒。”
李八叶一身青袍,背负一剑,面上尽是难以置信。
在这偏僻无人之处。
李八叶点了点头,身化青光,纵上云霄,好像一道剑光,划破苍穹。
苏庭闻言,神采丢脸,咳了两声,提示道:“本神君就在这站着呢。”
苏庭摊手道:“若说抓了丁老二,从这里到坎凌去填神阵,也没来由,十有八九是被吃了,哪来的尸首?现在看来,我们只能暂住两天,先找那车珠宝,待得丁家发丧之日,去随行走一走,也算是还丁家一个情面了。”
苏庭嘿然一笑,道:“吃了人家的香火,每逢月朔十五,银纸蜡烛,三牲酒礼,倒都受下了,遇事反而推委,这三位倒是干脆利落。”
“真是后生可畏啊。”
说着,他倒是想起一事,道:“先前那位丁家老夫人,她第二子失落不见,便是被那头恶狼所食罢?”
说着,苏庭看向景秀大河,道:“我记得这位丁家老夫人,对于景秀河伯,也是非常虔诚的,剑君可去过景秀大河?”
两位相对而立,相顾而言。
说完以后,他额上第三只眼,便即闭合,金光消逝。
实际上,若不是顾忌那奎木狼撕破脸面,鱼死网破,以真身下界,苏庭倒还真想直接告密了祂。
苏庭微微皱眉,说道:“来者应是天上的神仙,但却并非真身,已被我斩灭,但详细身份,极其不凡,你也晓得天神手腕,高深莫测,真要藏匿身份,其伎俩也非我辈中人所能探清的。”
倒是丁家老夫人,求神拜佛一辈子,也没见这庙里的神灵,保住了她家的儿子。
小精灵对于苏庭知之甚深,总感觉这类“睿智”气质,与苏庭完整搭不上干系,让苏庭看起来非常冲突,为此她也颇感哀伤,总感觉苏庭走上了歧途。
李八叶点头道:“不错。”
苏庭点了点头,道:“可惜对方实在隐蔽,没有证据,没有探清,也不好妄自猜想。若能晓得其身份,到时上禀天庭,祂也必定受责。”
丁老夫人平生求神拜佛,将此事视为神罚,是丁家老二因她病重之时,言语对神灵不敬,才招来如许的祸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