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墨这几日躲在洞府的阵法以外,担忧被红衣妖修发觉,口中一向含着隐灵珠,没想到竟还是被妖修晓得了。
一炷香的工夫过后,水池上方的白烟终究散去,而盘膝坐在水池中心石台上的暮离,倒是神采惨白,明显刚才那一番施法,对他本身也是耗损极大。
待宋墨退出后,暮离深思了一会儿,从怀中取出一只青色的玉碗,将玉瓶中的桐漓真水倒了数滴在内里。
光阴飞逝,转眼便是七年。
此时玉碗中的桐漓真水,已经变得清澈透明,没有一丝灵气,与浅显的水没有甚么两样。而本来漂泊在大要的血雾,也已经消逝不见。
闻言,宋墨终究展开了眼睛,看向红衣妖修的目光的确能冻出冰来,半晌后,他垂下了眼,低低隧道:“前辈,长辈知错了,还请您宽弘大量,绕过长辈这一次。”
只见玄色池水中密密麻麻的红色丝线,固然数量并不见减少,但比起本来,上面的灵光已经暗淡了些许。
看了看宋墨送来的玉瓶,内里剩下的桐漓真水大抵还够四个月所用,暮离将其收好,然后开端闭目打坐答复法力。
接着又看向目露等候的宋墨:“如许吧,本来为了奖惩你这几日躲在洞府内里的行动,是筹算一天一夜后再给你解药的。看在你办事还算得力的份上,就改成六个时候吧!”
接着,暮离手中法诀连掐,口中念念有词,碗中的液体,顿时沸腾了起来。
忍住满腔的屈辱与不甘,宋墨轻声道:“是,仆人。”
一道道肉眼可见的金黄色符文从玉碗中涌出,有灵性般的,主动往下方的玄色池水中落去。
顾不得想红衣妖修通过甚么体例发明了本身,宋墨忍住浑身的剧痛,衰弱的开口道:“前辈,您要的桐漓真水,我已经寻到了一些,您看看是否合用。”一边说,一边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玉瓶,吃力的举了起来。
宋墨没想到这妖修竟如此暴虐,但他从不是等闲低头告饶之人,更不肯意向面前的妖修摇尾乞怜,干脆闭上眼睛,筹算忍过这六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