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仙为奴，帝为仆，我却是个凡人 > 第252章 灵树之心
面前俄然炸开万花筒。左边是七岁那年把灶王爷画像塞灶膛，火苗子舔着黄裱纸乱窜；右边是客岁秋分偷喝老白干，酒劲上头抱着井沿吐成狗。
“成了！”火人脸嗷一嗓子，“快看裤裆！”
整座熔岩池俄然沸腾。三百里外某处石室里，苏澈右臂金纹爆出刺目血光。
“炼！用冥火炼它！”火苗在丹田里跳大神，“当老子是安排？”
“浇水？浇哪门子水？”赵灵儿攥紧胸口的桃木小剑。昨夜蝗群撞破祠堂窗纸时，这柄雷击木削的剑烫得她心口发疼。
转过第七道弯时，浓雾俄然散尽。赵灵儿踉跄着扶住岩壁，掌心黏上湿滑的青苔。穹顶垂落的藤蔓织成囚笼，笼中悬着颗三丈高的绿色心脏。
浓雾漫过脚背。女子起家时苔藓绽放成莲，露水顺着青丝滚落石台。赵灵儿俄然发明对方赤着的足尖离地三寸——底子不是活人！
暗金骸骨占有在池底，脊椎骨断成七截。洪禹数到第三根肋骨时俄然犯恶心——那骨头上密密麻麻满是咬痕，像被千万只老鼠啃过。
“对！就这么拧巴！”火人脸嗓子劈了，“你当揉面呢？再使点劲！”
“操！”他猛甩手腕，指节上挂着冰碴子与火星子。丹田俄然胀得像塞了十斤铁砂，疼得他弓成虾米。
“要老子说，这俩朋友就该拧成一股绳！”火人脸俄然炸出火星，“麻溜的，闭眼！”
洪禹反手掐诀，灰焰从七窍喷出来。岩浆池冻出条冰道，绝顶锁着的黑影俄然咧嘴笑：“裴玄机那老东西，连亲门徒都喂给阵法当祭品？”
五脏六腑俄然翻江倒海。洪禹喉头泛上股铁锈味，张嘴喷出半口血痰。血点子溅在岩浆里滋啦作响，硫磺味里混进丝甜腥。
远处传来锁链崩断声。黑影在熔浆池另一头吼怒：“裴玄机！你个老阴比！”
“操！老子的裤衩！”他反手往屁股前面摸，指尖刚碰上焦边就烫出个泡。
丹田里火苗炸出三丈高：“要死要活看龙骨！你他娘另有空管裤衩？”
熔浆池俄然死寂。翻滚的岩浆泡停在半空，像被冻住的糖浆。远处锁链绷断的脆响此起彼伏，六根青铜链子在水晶般的岩浆里浮沉。
脚底冰面咔嚓裂开。洪禹瞥见冰层下浮着半张人脸——跟祠堂供的祖师画像一个模型。
赵灵儿脚底俄然出现凉意。垂柳状的藤蔓扫过脚踝，青石台上弹箜篌的女子腕间藤镯出现荧光。
骸骨眼眶腾起幽蓝鬼火。洪禹瞥见火光中浮出半张人脸——跟祠堂供着的祖师画像有七分像，嘴角还挂着耻笑。
洪禹脚底板俄然发麻，熔岩结成的冰面咔咔裂开蛛网纹。他踉跄半步，硫磺味混着焦糊味直窜鼻孔，胯下布料早烧出个大洞。
洪禹刚合上眼皮，面前俄然裂开两道血口儿。左边猩红岩浆翻滚，右边翠绿藤蔓疯长，中间隔着层薄如蝉翼的肉膜。他鬼使神差伸手去戳，指尖刚碰上就炸开满天星。
洪禹后槽牙咬得嘎吱响。丹田深处确切有东西在爬动，像吞了条活蛇进肚。皮肤底下一会儿鼓起赤红疙瘩，一会儿泛出青灰纹路，活像生锈的油彩泼在牛皮纸上。
岩浆凝成的冰层下浮着团暗金色影子。洪禹趴在地上扒开冰碴子，指甲缝排泄的血珠滴在冰面，刹时蒸成红雾。
洪禹抬脚踩向凝固的岩浆，灰焰在足尖游走。冻成琉璃状的岩浆喀嚓裂开蛛网纹，裂缝里排泄青烟，绕着脚脖子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