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白崖左手连拍,封死了武四身上的数处麻穴,解下他腰间的长剑,又搜了一遍身,找出袖口的黑皮文籍和丹药一起放到桌上。
“武四,这但是你独一的机遇,莫要再自误!”
他进入凌天阁的时候比武振还要早两届,可惜资质不敷,到现在也没能迈入意境,普通环境下,估计这辈子都没机遇成为势境或者天赋强者了。
“武四,你该晓得我说得何事,现在坦白还来得及……”
他这段时候修炼断脉截气指,对人体穴位认得很准。固然点穴工夫不算高深,但是让武四满身麻痹上一两个时候却轻而易举。
“嘿,甚么嫡子嫡孙,脑筋一半装水,一半装得面粉,晃一晃就成了浆糊。”武四伸手一拍黑皮文籍,脸上难掩对劲之色,“竟然为一个女人就乱了阵脚,幸亏还忍你这么久,这些东西最后还不是归了老子!”
叫做武四的中年男人一样也是武氏后辈,只不过属于武氏旁脉,论辈分还比武振要小一辈。
“你去请三舅过来。”武振想了想便说道。
“怕?呵呵,至公子莫非忘了他们对武徒心性的要求,跟峨眉这类王谢朴重但是不一样的。”武四意味深长地说道,“他们固然承诺让我等有一窥天赋的机遇,可给出来的东西毕竟是有限的。三爷我是争不过,可你吗……”
“谁?”武四神采一变,翻手收起文籍和丹药,排闼朝外看去。
武四不是才练武的菜鸟,在那只手刚打仗到咽喉处的肌肤,他就立即产生了本能反应。他的反击行动比脑筋更快,抬手就是一个手肘砸向身后,同时脖子一梗,绷紧了颈项两侧的肌肉。
“某有份不假,可倒是受你调遣。”武四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白猿通臂拳,你是刑堂监察!!!”
做完了这些,他的脑海中才产生了些许设法。
“比来山下可有传来甚么动静?”武振俊朗的脸上暴露一丝隐晦,皱着眉头问道。
“呵呵!”中年男人眼中暴露一丝讽刺,嘲笑了一声,身形倒是纹丝不动,冷酷地说道,“还当本身是武氏嫡孙吗?”
做完这些,白崖暗自松了口气,拉来两张椅子,将武四放下,松掉他的脖颈,单手扣住对方脉门。
就在他方才跨过门槛,一个黑影从屋檐上悄无声气地翻了下来,一只如同铁钳般的大手绕过肩膀,一把扣住了他的咽喉。
“你叫武四对吧?”白崖咧开嘴,暴露一口白牙,阴沉森地说道,“你的事儿犯了!”
“那事你也有份!”武振神采乌青,抬高了声音说道。
“说!”白崖扣着脉门猛地将他拉到跟前,脸上一片狰狞,几近脸贴着脸朝他吼道。
瞥见这一拳以后,武四如同见鬼普通,双睛暴突,神采唰得一片乌黑,脑袋情不自禁后仰,像是要远远地躲开白崖。
“至公子,您找我?”一其中年男人排闼出去,瓮声瓮气地问道。
这一拳姿式古怪,如同猴子扒树,当手臂伸直后,白崖又是肩膀一抖,本来已经达到绝顶的拳头忽得伸长了一寸,仿佛手臂俄然间又长了一截。
“咔嚓!”白崖毫无客气地掰断了他的右手拇指。
“我就晓得,我就晓得迟早瞒不住的……”武四失魂落魄般喃喃自语,双眼完整落空了焦距。
“武四!”
“哼,你若肯将功赎罪,说出朋友,宗门尚可饶你狗命!”白崖眼睛一转,幽幽然地说道,“再说你又何必独揽罪恶,代人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