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设想,如此精瘦的身躯,竟然能轻松挥动起如此宽广的重剑。
来到这里的人,不是罪犯就是穷凶极恶之徒,也难怪张伯仁要找找一块黑布遮住官服。
张伯仁快速盖上了盖子,对劲的点了点头。
“呵…你有甚么资格拿?凭甚么拿?”老鬼头一声冷哼,周身俄然涌出一股强大的气味,他竟是一名融元境强者!
反观精瘦男人手中的巨剑,剑身上多了一道光滑却可怖的缺口。
老鬼头也重视到了柳宸,他打量后者一番,冷哼道:“就为了他?他是谁?莫非是十年来,偷生的新崽子!”
张伯仁却没有停下,身子猛的一侧,刚好避开了再次刺来的剑锋!身子紧贴着宽广的剑身。
“拿给他!”终究,老鬼头放出一句话,垂下头,持续往火盆里填纸。
二人四周猛的掀起一阵飓风!将四周仅剩的三名杀手吹翻在地!
那把有三指宽的薄剑,与重剑相抵,竟然没有被斩断,还是持在张伯仁手中,正滴垂着点点血迹。
“东西交给我,我便走。”此时,张伯仁再主要求对方,将那件东西交出来。
柳宸听闻,眉头一皱,张伯仁却表示他不要说话。
“就凭一枝花,还在这里。”这时,张伯仁轻声道。
在柳宸错愣的目光下,张伯仁大手一挥,将柳宸扫到身后,手腕一抖,宛出数道剑花!
他持剑横劈,剑身上缠绕着一股真气,斩向张伯仁!后者方才斩杀一名杀手,便闻声身后一阵短促破风般的声音袭来。
渔船覆盖着黑布,从内里看去,就仿佛一个露天的小帐篷。
“说吧,俄然来找我,是为了甚么?难不成,你们又想把十年前的事儿再做一遍?”被称作老鬼头的人,穿戴褴褛衣裳,污头垢面。
张伯仁来到一处渔船前,细心辩白了一下,仿佛他也好久没有来过了。
柳宸又骇,背后冒出一股盗汗:此人一向藏身在黑暗中,仿佛,连最轻微的呼吸声都未曾收回,他自始至终没成心识到此人的存在。
跟着“呛!”的一声清脆,张伯仁手中木盒俄然炸开,一把反射着凄厉寒光的剑,已经被他握在手中。
一个精瘦的男人,双眼泛着如野兽般的幽光,他手中拿着一把重剑,与他的身材非常不班配。
这时,一旁传来一阵窸窣声,黑暗中,有一个赤膊矗立的精瘦男人缓缓起家。
但他没推测,张伯仁手中的薄剑,早已抵在身前,两把剑订交,双股真气产生碰撞,收回一阵刺耳的轰鸣!
当下回身,身材诡异屈身一弓,堪堪躲过这致命的一击。
暗淡的环境中,有一点寒芒,如同一只利爪,撕破黑夜,一闪而过。
同时,一些肮脏活动也在这片灰色地带的保护下,停止着买卖。
“老鬼头!十年不见!别来无恙!”一进门,张伯仁不冷不热的来了一句。
苦楚的月光下,张伯仁手中残剑,每到一处,便会溅射出数道鲜红的血迹,仿佛一朵朵,在夜中绽放的凄美血花。
“不,十年前的事,已经翻篇了!明天我来,是要拿回一个东西!”张伯仁脸上闪过一抹痛苦神采,敛神道。
此时,四周乌七八黑,彻夜一样是月残星疏。
略不留意,踩空了两船之间的裂缝,就会掉进冰冷砭骨的水中。
只听“铛铛当!”三声连响!三枚不着名的暗器,掉落在地!
“不消看了!就是这!你身上有一股狗味!离得老远就闻见了!”渔船内传来一声沙哑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