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冲虚的丹田就像是背叛的少年一样恰好要跟顾冲虚作对。他越是焦急冲破,丹田却反而越是如波澜不起的湖面一样没有涓滴动静,一向到了十一月月朔他也仍然没有感遭到哪怕一丝丝即将冲破的征象。
“看这架式,炼器宗这回起码来了两个金丹境修士么,嘿,瞧瞧剑宗那帮人霸道的模样,还是炼器宗赏光啊。”
“要说赏光啊,还得是化身宗跟我们友情最深,等着瞧吧,一会儿准另有欣喜。”
有弟子晋升金丹境是全部尧山的大事,礼节之庄严持重完整不亚于道祖祭典。这一天顾冲虚早早地就起床了,他倒不是有多想看陆栖花的拜师礼,而是对道门其他的五宗感到分外的猎奇和等候。
没多久尧山的弟子们就差未几来齐了,这时便轮到观礼的代表们出场了。
天王峰来的倒是一尊几十丈高的天王战将,三个头六只手,手里擎着模样分歧的法器,脚底下却踩着两条白龙。这天王威风凛冽,比及了近处时他手里的六样法器却俄然脱身飞走,各自变作了一个身穿紫衣的修士。顾冲虚定眼一看,为首的可不恰是杨希山么。本来这六人倒是居住在天王峰的六位金丹弟子。除了徐无咎和另一名金丹弟子在南岭关实在没法脱身,尧山剩下的几位真传弟子可就全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