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浩然一声轻喝,飞身从二楼一跃而下。
“哈哈,方兄弟不必担忧!”
陈近南挥挥手,表示没有大碍,道:“只是被石灰蒙了眼睛,不碍事,你的伤如何样?”
这时韦小宝已经取来了菜油,陈近南把眼上的石灰擦拭洁净,看向方浩然,拱手道:“不知少侠高姓大名,本日若不是少侠仗义脱手,恐怕此次我们两人难逃清狗的毒手!”
“你先走后门分开,我去救陈总舵主!”
中年男人胳膊上被划了一刀,血流如注,却面不改色的拍拍胸脯,硬气的说道:“这一刀没伤到筋骨,老周我皮糙肉厚,过几天就能好。”
陈近南大笑道:“六合会一向以来都是能者上,无能者下。方兄弟技艺高强,技艺不再我之下,在会中绝对不会有人找你的费事。六合会中有客卿长老一职,可享用跟我一样的报酬,却不消措置会中事件,不知方兄弟愿不肯意担负?”
“总舵主!”
陈近南哈哈一笑,对韦小宝说道:“你是方兄弟的门徒,想入会别问我,只要方兄弟承诺就行。”
就在这时,一旁传来一个不平气的声音,道:“我分歧意!”
那日,六合会安排人暗害鳌拜,固然失利了,但是探子却刺探到鳌拜被一个半路杀出的义士打伤了,这几天一向在养伤。陈近南也恰是是以才敢进城,没想到打伤鳌拜的人竟然是方浩然。
“本来三日前打伤鳌拜的就是方少侠!”一旁的周堂主惊呼起来。
方浩然笑道:“他叫韦小宝,是我刚收的门徒!”
方浩然练的辟水剑法最不怕的就是群战,每一剑挥出,软剑都化作无数道细雨般的剑光落下,带走好几人的性命。
陈近南把世人调集起来,把明天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指着方浩然说道:“从明天起,这位方兄弟就是我们六合会的客卿长老,你们见他如同见我,晓得吗?”
陈近南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待会方兄弟跟我一起会六合会总部,宣布此事。”
“晓得!”一世人纷繁点头。
剑光挥洒,如漫天风雨囊括而下,刹时杀掉七八人,将四周清空一片。
陈近南眼睛固然看不见,但也听到了方才方浩然救下另一人的环境,涓滴没有踌躇,紧跟在方浩然身后。
见陈近南受伤,那中年男人大惊之下被清兵砍了一刀,顿时血流如注。此人也是个男人,忍痛杀退两个清兵,大呼道:“总舵主,你先走!”
方浩然笑道:“素闻陈总舵主义薄云天,一向为反清复明,驱除鞑虏而斗争,我早就故意想结识陈总舵主,本日总算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