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崖子是你徒弟?”童姥目光一闪。李秋水皱眉道:“师兄收了个门徒我如何不晓得?”童姥闻言冷冷一笑,调侃道:“无崖子师弟早就跟你恩断义绝了,收门徒凭甚么奉告你,他让门徒来找我,清楚是喜好我!”李秋水急道:“你胡说,师兄如何能够喜好你,他喜好我才对!”童姥嘿嘿一笑,不再接话,这一局她占了便宜。
方才阿朱被三人的真气风波逼出石屋,便在内里等着。此时石屋里真气安静,她听到喊声就走了出去。
童姥伸手拿过,就着灯光一看,不由“咦”的一声,脸上现出又惊又喜的神采,再一核阅,俄然间哈哈大笑,叫道:“不是你,不是,不是!哈哈,哈哈,哈哈!”大笑声中,两行眼泪从颊上滚滚而落。
童姥头一次没有辩驳李秋水的话,点点头,叹道:“是啊,无崖子师弟固然聪明,但他性子不定,喜好琴棋书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是工夫反倒不如我们,你有如此高深的工夫天然不成能拜他为师!”
几人谁也没见着他是从何取出的卷轴,就连阿朱都微微惊奇。
阿朱举起手,只见她纤纤玉指上带着一枚宝石指环,指环在暗淡的灯光下收回一圈淡淡的七彩光晕,非常标致。阿朱道:“这枚指环是无崖子徒弟给我的!”
两人相视一眼,清楚看到了对方心中的痛苦和哀怨,齐声道:“本来我们都错了,全都错了!”声音哽咽,如同哭哑的婴孩。
“你胡说!”两人此次倒是分歧对外。
童姥又哭又笑,若不是重伤不能转动,恨不得扑过来把这画撕碎。
方浩然嗤笑道:“你觉得我对你们那档子烂事有兴趣吗?你们打生打死也跟我无关,不过我受无崖子所托,我本日来此就是为了帮你们解开恩仇!”
天山童姥和李秋水见到是一个妙龄女人出去,都不解其意,但看到阿朱手上的东西时,神采却一齐蓦地大变起来,惊道:“七宝指环如何会在你手里?”
阿朱“嗯”了一声。
李秋水黯然道:“她是我的小妹子!”
天山童姥和李秋水都活了八九十岁,向来没法无天,现在竟然被一个毛头小子怒斥,忍不住怒道:“小子你懂甚么,我们之间的恩仇便是三天三夜也分不清。”
童姥听到无崖子三个字神采突然大变,冲动道:“你如何晓得无崖子……莫非你是师弟的门徒?”
方浩然淡淡道:“你们感觉我胡说,那我就给你们看一样东西!”说罢,他取出一张卷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