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姥头一次没有辩驳李秋水的话,点点头,叹道:“是啊,无崖子师弟固然聪明,但他性子不定,喜好琴棋书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以是工夫反倒不如我们,你有如此高深的工夫天然不成能拜他为师!”
方才阿朱被三人的真气风波逼出石屋,便在内里等着。此时石屋里真气安静,她听到喊声就走了出去。
童姥冲动的打断道:“他但是想我了,拖你给我带了甚么话?”
两人相视一眼,清楚看到了对方心中的痛苦和哀怨,齐声道:“本来我们都错了,全都错了!”声音哽咽,如同哭哑的婴孩。
童姥听到无崖子三个字神采突然大变,冲动道:“你如何晓得无崖子……莫非你是师弟的门徒?”
“师兄如何能够想你这个矮骡子,要说想你也必定是想你去死!”李秋水嘲笑道。
方浩然心道女人真是事多,听得腻烦,挥手道:“行了行了,别自作多情了,你们两个,无崖子谁都不喜好!”
几人谁也没见着他是从何取出的卷轴,就连阿朱都微微惊奇。
石屋里灯光暗淡,两人一瞧,齐齐色变。李秋水仰天大笑,对劲至极,道:“是我,是我,是我!哈哈,师兄公然还是爱我的!”
阿朱不自禁的为她们难过,问道:“师伯、师叔,如何了?”心下深思:“一个说‘不是’,一个说‘是她’,却不知到底是谁?”李秋水向画中的美女凝神半晌,道:“你看,此人嘴角边有颗酒窝,右眼旁有个黑痣,是不是?”
阿朱“嗯”了一声。
李秋水泪流满面:“师姊和我相争之时,我小妹子还只十一岁,说甚么也不会狐疑到是她,却……却……却料不到竟是小妹。”看向童姥,又道:“师姐,你我争斗一辈子,却未曾想……”说到这如何也说不下去了,喉咙哽咽,最后收回苦楚的笑声,模样极其悲惨。
方浩然道:“这幅画是无崖子的随身之物,所画的是无崖子最爱之人,看了你们就明白了。”说着把画翻开。
李秋水面色似悲似喜,神采庞大,听了童姥的话后又不屑一笑,调侃道:“他若真是师兄的门徒岂能直呼师兄的名字?更不成能打得过你我!”
李秋水黯然道:“她是我的小妹子!”
方浩然摇点头,笑道:“你们之间的恩仇,不就是争风妒忌么,有甚么说不明白的。”
阿朱更是奇特,道:“是你的小妹子?”李秋水道:“我小妹面貌和我非常类似,只是她有酒窝,我没有,她右眼旁有颗小小的黑痣,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