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一怔，神采一凛。
他还是要亲身证明，他要去证明那究竟是不是她。
掌柜抬眼看向台上，统统所思笑了笑：“你才来吗？不晓得这王家蜜斯每回都要送银子吗。”
明安厉声道：“还不快走。”
玄衣男人道：“将军府的王蜜斯为首，傅尚书府的傅蜜斯第二，新科状元温毓第三，逢春楼的柳景儿第四。”
口中虽是如此一说，但掌柜心中倒是万分腐败。
那样的人如何能够排到第一。
“还没走。”小伴计点点头，转而又是猎奇道：“那房里客人是哪一名大官啊？掌柜您这么严峻？”
一手抚额，一手执杯，墨蓝眸子半闭半睁，薄唇微启微合。
玄衣男人忙走到窗前又细心看了台上，确认无误再次回身恭敬道：“主子，明安没有看错，确切是王蜜斯排第一。”
以往都是主子亲身监督着这下注之事，每次王家送来的银子都只会收取上榜那部分，其他的就被原封不动退了归去，有主子在这下注之事中微微动脱手脚，那王家蜜斯天然是次次排名最末。
稳步走到窗前，垂眼往台上一看。
将军府的王蜜斯，毕竟上过好几次明月楼的红绸榜，他也晓得。
华服男人皱了皱眉，放动手中酒杯，揉了揉额角，出口的声音清冷僻冷的：“成果如何？”
华服男人没有反应，似没听到普通，手上喝酒的行动也一点没停。
酉时方过，天气微暗，看热烈的人皆已散去，全部明月楼也规复了昔日清净。
再随便往第四幅画一看。
没有答话，只是那苗条十指扣的更紧，青筋凸起，骨节微微泛白，指尖处另有些模糊泛红。
宋林在台前光亮正大把钱一收，那王家蜜斯可不就要排这第一名嘛。
看着桌上横七竖八倒着的几个空酒瓶，中间站着的玄衣男人终究看不下去了，谨慎翼翼开口劝道：“主子，时候已晚，我们归去吧。”
紧抿的薄唇浮上一丝苦笑。
华服男人就那么悄悄坐着，冷静喝酒，与生俱来的清寒气质连带全部屋里也随之寒意丛生。
天字二号房，明月。
楼中几个伴计从没见过当家掌柜如此模样，现下都是一脸战战兢兢立在一旁，屏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出，更不敢说话。
掌柜听了明安的来意，满身已经哆颤抖嗦起来，心中更是惶惑不安。
今儿个璟炎出城不再，没人帮他把着关，他们还真觉得甚么人都能够来凑番热烈了。
玄衣男人想了想又道：“主子，堂中下注已经结束了。”
明安上前，神情担忧道：“主子？”
小伴计红脸辩论道：“前几次王蜜斯是都送了银子，虽说每次都上了榜，但也都只是排名最末啊。”
本来轻放在窗架上的苗条十指紧紧扣住了窗沿。
小伴计皱着眉头揉揉脑袋，一脸的莫名其妙。
掌柜微微一愣，想了想又甚是附和：“确切有些奇特。”
随即出门大步下楼，扼守在楼梯口昏昏欲睡的小伴计吓得不轻，猛地弹跳起来连滚带爬也跟着到了楼下。
掌柜进到屋内，忙俯身下跪，头也不敢抬。
视野中渐渐呈现水墨蓝暗纹华服，贰心中一慌，脱口而出：“清王爷恕罪！”
明安伸手推开房门，也不管掌柜如何，抬手便将他提了进屋，后又顺手关上了门。
是她！
掌柜苦着一张脸跟着明安上了楼，来到门前，明安抬手敲了敲房门，就听到屋内传来一个和那尊大神模样普通冰冷砭骨的声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