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第一次贪污做假帐,李牧能够只眼开只眼闭,毕竟钱未几。
李牧道:“要悠长做下去,看来只范围一个金陵城是不可的。项伯跟你筹议个事情。”
项伯点头道:“如此也好,毕竟我们人少,一个金陵已经照顾不过来了,这香水利润丰富,有很多人眼红着呢。我们吃肉,也应当给别人喝些汤的。”
这位项伯演技高深,的确就是影帝级别的老戏骨。让本身涓滴找不到马脚!
作坊酿制酒精的粮食都是项伯从城外的农庄收买返来,一来代价相对便宜,二来不会有犯警的贩子以次充好。
其他信息,他没法一一核证,但这三条,他能够必定,银子绝对不是本身拿的。
“嗯?”
越想,李牧便越感觉这件事情有蹊跷。
嗯?
李牧一怔,因为他发明项伯说这句话时,脸上神采没有半点慌乱,语气也没有半点吱唔和踌躇。底子不像是贪污败露后应有的那种镇静神态。
俄然一个开朗的笑声,从店门别传来:
李牧说完,目光偷偷的打量项伯的神采。
李牧心底掠过一丝不快。
莫非他真的没有贪污做假帐,这三条支取记录真是本身拿的?
帐本之上,每一天都稀有万两银子进帐。全部帐本都是古板的数字,但李牧却像看小黄书一样看得津津有味。
“好的,少爷!”
轻吸一口气,李牧称量再三,最后还是决定以最和顺的语气,先密查密查项伯的口风。
事不过三,这必须给项伯警告一下。看在他这个月给本身赚了这么多钱的份上,之前贪污的能够不去计算,但今后,本身绝对不答应近似的事情产生。
翻了数页,李牧的眉头再次一皱。因为一条熟谙的帐单支出,又一次映入视线:“玄月初六,李少爷支取银子一百五十两,采办东西。”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看来有必须跟项伯做一下心机教诲了。
但很快,他又发明了一条近似的记录:“玄月十八,李少爷支取银子一百一十两,以作坊采办东西之用。”
固然本身这几天忙得脚不沾地,但本身有没有拿过钱,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仿佛这本来就是究竟一样,他只不过把这究竟反复论述出来罢了。
“哦。李少爷有甚么筹算?”
“我也是如许想。”李牧笑道,“但目前的出产设备跟不上,我想再支笔钱,采办更多的设备之用。我记得上个月统共在你这里支取了两次款项增加设备了吧,一次是两万两,一次三万五千两。”
而他却为甚么还要用如此低劣的伎俩做假帐?
说着,一小我影已大步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