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花千骨觉得是神就真的能够窜改切么?就算让糖宝活过来又如何?你亲手杀了她最爱的人你觉得她会谅解?”
“滚闻声没有!”再次声音沙哑的吼怒不肯转头他晓得次本身绝对再狠不下心往头上掷个杯子。
花千骨就样看着霓漫迟缓的断气身亡脸上挂着满足的笑。
“为甚么要忏悔再重来百次仍然想要杀杀糖宝那贱人!”
“子画?”声音和顺的摸索却满怀体贴。
“没事吧?”
花千骨他恨恨当初为甚么要收为徒恨害得他身败名裂恨害死那么多人害得六界不得安生恨挟制他每晚陪做出让他感觉热诚的事恨让他失仙身变成现在个模样。他直都尽力压抑着的恨意现在终究爆出来。而的确是可爱的。
白子画猛的昂首面前的人竟然是紫薰浅夏。像被人狠狠闷棍脑筋顿时复苏大半。
这就是你想要的?这就是你想要的?
“我累了不想跟玩。”
如同大冬里又被泼盆冷水花千骨全部都冰冻生硬。不由微微退步声音颤抖起来用力摇着头。
“她甚么也没说只说中毒让我来给你送药。”没说中甚么毒就只把解药给她却没想到吃紧忙忙的赶来看……
杯子砸掉了他们统统看似调和的假象砸掉统统心存的幸运和胡想俄然明白和白子画之间就是做戏也再演不下去了。
“特地让你来给我送药?”白子画身上满盈着股从未有过的伤害气味眯起的双眼充满着更多的肝火阿谁“你”字如决计夸大般拖得长长的。
“帮把药逼出来。”花千骨上前步白子画连退三步。颤抖着声音吼道:“不消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