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月一听云鹤叫他大头,便想起东方笑喜感实足的圆大头,顿时忍不住咯咯大笑起来。
云鹤既喜且怕,忙奶声奶气地陪笑道:“那我不笑了。还是大头对我最好,等下你可得让我喝个痛快!”大头是东方笑的外号。
楚逸飞当即对这类畅快得近似脱胎换骨的感受上了瘾,静下心来,贪婪地又来了几遍。但见道道灿烂夺目的六合灵气,从虚空当中涌出,又从楚逸飞周身的每个毛孔中进入他体内。而与此同时,他再次感遭到了胸口处渐渐地变成温热起来,仿佛前些日子受伤时那样,紧接着一股股好像涓涓细流般的暖流,顺着六合灵气的运转线路,游遍了满身各条经脉。
东方笑虽觉碧月言之有理,心中却仍有不甘,道:“但是,万一真有甚么短长异宝出世,偏又落入鬼谷派之手,那岂不是――”
云鹤睡得正酣,俄然被唤醒,大为恼火,气呼呼道:“死碧月,你干吗,睡觉都不让鹤睡,还让不让鹤活啊你!”
寒喧过后,碧月道:“好了,有话等回到齐云再说吧,今后有的是机遇。我们从速趁入夜,分开云州,返回齐云吧。”说着就要去唤醒云鹤。
但是为了能够登峰造极,成为绝代强者,乃至飞升成仙,尽享长生不死之乐,人间无数青年才俊倒是不畏艰险,前仆后继,亦恰是以,方才有了古往今来那无数动听心魄的传奇。
碧月道:“纵有异宝出世,莫非我们齐云门还差短长的仙剑宝贝吗?现在鬼谷派复出,我们在云州城势单力薄,还是保命要紧。”
这一次,他足足试了五十几次,方才胜利地将一丝微小的六合灵气,引入体内,沿着碧月所讲的人体各大经脉,运转了一周天。
楚逸飞顿时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仿佛是满身筋骨都被重新塑造了一遍,又像是吃了甚么大补的灵丹灵药似的。
那些人听了顿时一阵后怕,吓出一身盗汗,只怪本身一时嘴快,幸亏此时并无西门家属中人在场,当下从速灌了一杯酒压惊。
碧月走后,楚逸飞看云鹤睡得跟死猪似的,便迫不及待地开端按她所说的修炼法门,开端打坐、冥思、炼气。
老画师回桌与火伴相谈了几句,便结帐分开了醉月楼。那秃顶老者临走还不忘拿出他的酒葫芦,打了满满一葫芦的醉月清,这才与火伴畅怀大笑而去。令人诧异的是,他那小小的一个酒葫芦,却竟能装下满满三大坛的醉月清。另有便是,他那胖若两人的身躯,走起路来,不但全无粗笨之感,反而竟如行云流水般飘然。
中间一人先是看了看摆布,仿佛肯定四周没有西门家属之人后,方才小声道:“我传闻,是被齐云门的弟子杀死的。”
三人大笑,东方笑笑道:“死云鹤,我们但是为你着想,再不把你唤醒,只怕过不了多久,你就成了西门家属的盘中餐了。”
碧月低声道:“我们不是逃窜,只是不想给东方世家带来费事罢了。鬼谷派即已高调复出,必然是有备而来,东方世家固然比西门家属强,但再加上一个曾经凶名远播的鬼谷派,就没甚么胜算了。并且西门霸已死,对他们也算是个报应,剩下的仇,来日再报不迟。不然若将东方世家牵涉出去,只怕我们走后,西门世家定会与鬼谷派联手毁灭云州城的东方世家分部,这是我们不肯意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