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怕她们闹僵,遂过来道:“二位女人稍安勿躁,城主也是一番美意,在这里我们诸事不明,须仗城主等人指导才是。”
“巨蛾?”
小巧心道:看来这个白云城主病的不轻,被血蛾给吓坏了。
白凤没有见过血蛾,但也有所耳闻,何况童仆小青就是死在了血蛾之下,当下问道:“花奴,以你的道行莫非没法抵抗那些血蛾?”
月夜此次和她站在了一条线上,也道:“就是,我们干吗这么怯懦?见到血蛾都躲起来还谈甚么到异界除魔?”
白凤惊道:“火树银花就是被血蛾之母所害?”
一个衰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血蛾之母!”
白凤色变,喃喃道:“看来她们两个是对的,我们必须毁灭血蛾之母,挽救白云城,不然统统都成泡影。花奴,你的密函究竟藏于那边?”
白凤决然点头:“不可!你们来到我们九大连城天下就得听我的安排。”
白凤却道:“花奴的感受一贯活络,恐怕血蛾之母真的来了,我们先躲起来,乘机行事。”
花奴神情严峻,自语道:“还很悠远,不过我已经听到了它翅膀破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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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就听有甚么东西大力破空之声由远而近传来。
白凤沉吟了一下,说道:“我也并非一味教你们躲藏,你们也瞥见了,白云城已被已被粉碎得脆弱不堪,恐怕已禁不起一场恶斗,大仙密函尚未支付,如果因与血蛾之母争斗而毁了密函,届时悔之晚矣。”
说毕,身如行云流水飘向白云城中间处。
小巧道:“既然在火树银花内,它已几近焦枯,如何还能······”
世人转头看去,就见一个女子徐行而来,那女子身着一袭花衣,手拈一支半萎的银色花蕾,白发披垂,面庞干枯,不过端倪间模糊还能看出之前必定是个秀美绝伦的绝世女子。
小巧惊呼出口,几小我相互望了望。
花奴幽怨的口气一转,双目中一丝恨意闪过,寂然道:“小小血蛾我还不放在眼里,可骇的是另有一只更大的妖孽——一只丈许长巨蛾,它具有绝大魔力,我的火树银花都抵挡不了它!”
白凤神采有些丢脸,不快地说道:“或许我是过于谨慎了,但我身负大仙重托,必须在你们进入异界之前包管你们都能领遭到他的密函。要晓得花奴的修为只比我高不比我低,尚且被血蛾之母将白云城搞得如此狼狈,可见其绝非易与。”
白凤点头:“即便不是一座死城也差未几了,不知白云城主花奴存亡如何,我们快去一看究竟,她如有闪失,密函便无从下落了。”
白凤道:“我用了化形缩影术把我们变小了。”
小巧叫道:“一只很大的血蛾么?乖乖!岂不是成了血蛾的老娘!”
花奴道:“本来如此,请恕我方才因为灵气渐消而产生的心智迷乱。”
小巧四下张望,说道:“血蛾在那里?血蛾在那里?”
“糟糕!”
白凤忙道:“是甚么东西前来滋扰?”
破天听了感觉也是,又对白凤道:“白凤城主,我看二位女人说的也有事理,据花奴城主所言,血蛾之母每隔一段时候就返来接收火树银花的灵气,火树银花一灭,想必白云城和花奴城主都危矣,我们还是合力一举剪除了血蛾之母,还白云城安宁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