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奕不假思考地答道:“弟弟mm都想要,但是如果是弟弟,我就能学着阿父心疼我那样心疼弟弟了。”
他还是非去不成。
郭嘉不答话,她就攻击自顾自地说着:“你说若要安定北方,就得必将光复辽东;若要光复辽东,柳城就是必经之路……”
“还记得柳城吗,我老是做着有关于它的梦……梦见曹公的旗号和他的兵士,梦见漫天的素缟,梦见永不断歇的风雪,还梦见一樽棺椁……”她抓着郭嘉胸前的衣衿,仿佛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奕儿想要弟弟?”
斯须,郭嘉放在她背上的手悄悄抚了抚,像轻哄郭奕时那样说着:“……梦境都是相反的,不要放在心上。何况,你又怎能晓得,那躺在棺椁里的人是我?”
真乃天佑……
她想到这个题目时,本身已经跑到了屋外。
“贪婪的小东西。”郭嘉松了口气,眉眼间也都是欣喜。
张春华现在挺着肚子,约有两月就该分娩了。
不但因为这一系列的梦境,另有她记录所用的绢帛,那抹“官渡之战”以后的墨点,也定然表示着甚么。
这景象看得郭嘉直皱眉。
“阿黎,奕儿,如何了?”郭嘉闻声而来,见到司马黎不适的反应,当即走上前去扶。
司马黎半真半假地将反应夸大了表示,大要上甚么也吃不下,吃了又吐;一面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还得背着郭嘉偷吃一些,不能叫他发觉。
估摸一下时候,司马懿怕是赶不及亲眼看着他的宗子出世了,怪不得他要托她帮个忙。自从扶月身后,司马佳耦二人再没雇过下人,同郭嘉与司马黎一样,将二人间界维系了下去。
这个孩子比她设想的还要崇拜郭嘉。
念及至此,她定了一下。